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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遜的笑容跟往日一樣明朗深沉,但眼底的冷芒卻讓人不寒而慄。
他直接說:“你們都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是誰。”
兩人敢跟何蘇葉對嗆,敢漠視墨淵,卻不敢跟威爾遜回懟。
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關於江一川的事,你們應該都知道了吧?你們不說也行,等到時候別求我說。”威爾遜說著,打了個響指,立刻有手下走上來,手裡帶著一袋粉末狀的東西。
那兩人頓時瞪圓了眼睛。
高個男人率先露出了頹色,說:“威爾遜先生,我們也只是公事公辦,請您高抬貴手……”
“我會的,但前提是,你們按照我說的做。”
那男人立刻說:“我知道你想知道什麼,我是司徒慕蘭的保鏢。”
威爾遜面上一點也沒有變化,只是挑了下眉,問:“誰說我要讓你回答問題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男人一噎,問:“那您……要我們做什麼?”
威爾遜視線看向另一個男人,那男人讀懂了威爾遜的意思,連連點頭說:“我也是,您讓我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何蘇葉默默嚥了口唾沫,沒想到,她這個親爸還挺厲害的。
是道上的那種厲害。
十分鐘後,司徒慕蘭接到了一通電話。
她接通就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人死了沒?”
“路上人有點多,我們沒把她撞死,也不敢第二次動手,就藉著把人送醫院的藉口,把她帶上我的車了。我現在把人綁到了東郊的一個倉庫裡,您說要怎麼處理?”
司徒慕蘭想也不想地說:“當然是立刻殺掉,然後把屍體餵狗!”
“是……”
“等等!”司徒慕蘭來回走了兩步,又覺得咽不下那口氣,說:“你先別動手,等我過來。你發個定位給我,我導航過來。”
“是!”
電話結束通話,司徒慕蘭也顧不上自己還穿著準備去城堡的禮服了,直接換了雙平底鞋,準備開車出門。
司徒夫婦看到她急匆匆往外走,連忙問:“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去參加威爾遜先生的生日宴了,你現在去哪?”
“我去見個朋友。”
司徒慕蘭說著,頭也不回地去了車庫,開了輛車子踩著油門飛了出去。
她要親手去解決何蘇葉那個眼中釘肉中刺。
如果不是何蘇葉,她立的天才設計師的人設就不會崩;
如果不是何蘇葉,墨淵就是她的;
如果不是何蘇葉,跟她正在交往中的江一川也不會被抓;
如果不是何蘇葉,她就是威爾遜唯一的女兒!
何蘇葉,必須死!
而且,她要親眼看著何蘇葉死,之前因為何蘇葉而產生的崩潰情緒才能消解。
車速越來越快,司徒慕蘭幾乎是迫不及待想要到倉庫。
二十分鐘後,司徒慕蘭終於來到了定位上顯示的倉庫,這個倉庫似乎被廢棄很久了,從外面看非常破舊,讓人心裡生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司徒慕蘭心裡埋怨保鏢怎麼找了這種地方,但想到自己來的目的,她很快給自己壯了膽子,抬腳往裡走。
倉庫裡光線很暗,她隱約看到有個人被綁在了一張生鏽的椅子上。
那個頭髮凌亂正昏迷著的女孩,不是何蘇葉還是誰?
只是,哪怕是這樣的形象,何蘇葉都顯得清新脫俗,讓司徒慕蘭心裡又燃起了無名大火。
而她的兩個保鏢正立在兩側,守著何蘇葉。
倉庫裡只開了一盞燈,晃來晃去,更添詭譎。
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