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的命。
“需要大王子的印鑑,和特殊信件。”
“現在能進西風鏡的人,寥寥無幾,甚至幾年內,大王子都沒有在蓋過印鑑了。”
“想去西風鏡,更是難上加難。”
那個酒館的老闆,無奈地搖了搖頭,據說五年內,大王子的印鑑就再也沒有用過了,西風鏡他們的人,已經準備多時,卻毫無門路。
姜雲初皺了皺眉,“我有印鑑,但是特殊信件我沒有。”
聽到她的話後,那個酒館的老闆,突然眼神銳利起來,看著她的目光中,充滿了打量的神色。
“你到底是誰?”
大王子的印鑑,據說隨身儲存,他們的人,為了獲得大王子的印鑑,在五年的時間內,連續失去了十幾個好手,什麼計謀都用過了,別說是得到那方印鑑了,就是見都沒有見過。
眼前的人,說她有印鑑?
怎麼能不讓人懷疑?
姜雲初笑了笑,看著警惕的人,“我是竹竿的人。”
竹竿,將軍,寧承言!
“竹竿的人!”那個人重複了一句,這個代號,只有北方軍的人知道。
沒錯,竹竿,只有王府軍知道,還有一個人知道,就是寧皇。
其他人都不知道,這麼多年來,就算信件丟失,也從未有人懷疑過寧承言活著。
當姜雲初說出竹竿兩個字的時候,酒館的老闆,就已經全然地相信了。
“你隨我來。”他深深的看了姜雲初一眼,然後輕輕的說了一句,隨後開啟了柴房的門,從柴房的深處,挑開幾捆柴和一個水缸後,出現了一個通道。
“跟我來。”
那個人看著她,而她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酒館的老闆走在前面,姜雲初緊隨其後,兩個人的步伐很快,不知道走了多久,酒館老闆敲了敲木門,聲音很有節奏,長長短短。
“老八,你怎麼來了?”
那個人皺了皺眉,看到老八身後走出來的人時,剛剛皺的眉,更深了。
“竹竿的人。”
老八沒有遲疑,直接說出了姜雲初的身份。
那個人打量了姜雲初半晌,“竹竿怎麼樣了?”
“回軍營裡,他擔心西方的情況,潛入了西廂城,不過已經離開了。”姜雲初淡淡地回答。
那個男人算了算時間,時間對得上。
對於他們的謹慎,姜雲初是理解的,不然這些人怎麼能活到現在,給大寧提供了那麼多的訊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