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感到心滿意足。人類這麼軟弱的生物怎麼會有這樣的感情?盲目到簡直是愚蠢,可是偏偏又這麼強烈,強烈到能把死者喚醒,能讓一個活死人找回身為人類時的記憶和情感。”
沉默,漫長的沉默,歐陽穩穩地端著槍:“抱歉,我得把你送回去,不過在那之前,我希望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你拿什麼威脅我?死亡嗎?我已經經歷過一次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傅嵐恢復了鎮靜,近乎死寂的臉上面無表情。
歐陽勾了勾嘴角:“白露,去放訊號彈。”
兩秒的沉默,邱白露驚恐的聲音傳來:“動不了,冰……結冰了!”
歐陽一怔,在傅嵐詭異的笑容中回過神來:“你做了什麼?!”
手指忽然僵硬了,歐陽親眼看見這難以用常識理解的一幕,握著槍的手忽然被一層冰霜覆蓋,轉眼間整隻手都無法動彈了。
傅嵐輕鬆奪去了他手上的槍支拿在手裡把玩:“雖然出了點意外,不過也沒關係,主人近來在研究異能者變異的喪屍的特殊能力,我想她會對你們有興趣的。”
“主人?”歐陽敏感地感覺到這個所謂的主人恐怕就是喪屍的頭目。
“我們的母親,我們的君王,我們的一切。”傅嵐大大方方地告訴了他答案。
蘇執的雙腳已經動不了了,雙手也像是在寒凍中麻痺了一般,他的抗凍能力比一般人好得多,此刻還能勉強挪動手指,他靠在牆上,將手腕上的手錶蹭在牆上,一根細細的扁平的刀片彈了出來,他將凍僵的手指劃出一道傷口,用血在牆壁上留下字跡:喪屍,sz。
寒凍讓血液凝結得異常迅速,他不得不多劃了幾道,然後小心地用身體擋住血跡。
又有兩隻看起來和人類沒有區別的喪屍走了出來,和傅嵐交談了幾句,遵照她的命令將四人帶下去關起來了。
傅嵐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緩緩向甲板走去。
不遠處東海基地的渡輪還停靠在那裡,甲板上站了好些人,傅嵐小心地隱匿著自己的身形。幾個熟悉的人影讓她愣了愣,在白荻鎮遇到的幾個人類,竟然也在船上,他們不是去東北營地了嗎?現在也跟著東海基地的人過來了?
基因改造液奪取計劃已經失敗了,甚至是隱藏在大漠聚居地的類人喪屍也失去了聯絡,她明白是這幾個人類的“功勞”。
不如……
心念一動,海面上迅速飄起了一層浮冰,恰到好處的厚度,既不能用救生艇,也不能行走,處理完這一切傅嵐迅速轉入了船艙中。
“準備好,有尊貴的客人要來了。”傅嵐抱著手臂下令道。
“是誰,這麼大陣仗?”
“一群不好惹的傢伙,誰知道這趟會遇上,原本主人的命令只是去日本一趟,看看那裡的情況,現在看來……處理完這幾個傢伙我們先回大本營,然後再去日本。”傅嵐淡淡道。
一個類人喪屍笑了起來:“想不到我活著的時候沒機會出國旅遊,死了之後卻反而有了這樣的機會。”
傅嵐沒有搭話,徑直往控制室走去。塞在口袋裡的錢夾忽然硌痛了她,她習慣性地翻了出來,上面暗褐色的血跡還在,這是她無可饒恕的罪孽的證據。
開啟錢夾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合照,她,父親和母親,三人在公園照的相。
那該是一個溫暖明亮的下午,一切的殘忍絕望都還沒有來得及暴露,這個世界還披著希望與美好的外衣,他們還覺得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ps:嘖,原來只是想寫一隻普通的類人喪屍,結果寫成了苦逼少女。
存稿箱吐出來
一百三十八 救援
“好安靜。”仙鶴輕聲說道。
寂靜的走廊除了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