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年,留下也沒多大意思。”
太子琢磨了一下,“要不咱們上霍焰府上去?你不是說要去看曹瞻的兒子麼,正好今兒有空。”
他分明沒存好心,要是見了霍焰胡言亂語,那她掃臉可就掃到國公府了。
星河擺手不迭,“其實年前才送到霍府上的,這裡頭不過兩三天而已,現在去也急了些,等再過程子吧。”
太子很納罕的樣子,“去是你說的,如今不去又是你說的……”
她喏喏點頭,“對對,都是我說的,我一會兒一個樣,女人心海底針嘛。”
話都叫她一個人說完了,太子覺得就不和她爭了吧。反正昨晚上雖沒成事,進步還是有的,他喜歡的人已經讓他壓在身下了,他還壯膽兒凌空一擊,等動真格兒的時候,肯定比現在有經驗。
他滿懷柔情,看了她一眼,她目光呆滯,彷彿昨晚和他一起地動山搖壓塌床的人不是她。太子有些憋屈,好在今晚上還有機會,這回是斷不能讓她有機會睡外面的了,就是連哄帶騙,也得把她弄上拔步床去。
他心裡打著小算盤,面上不動聲色,轉頭望天,“恐怕要下雨,上回冬至大好晴天,昨兒忍住了沒發作,已經是天公作美了。”抬了抬手,“上屋裡去吧。”
剛要轉身,門上善銀進來回話,說暇齡公主進宮奔御前去了。
太子和星河面面相覷,看這陣仗,怕是要和皇上挑明瞭吧。先頭吃了虧,以暇齡的脾氣斷不能忍的,星河忙拽太子,“回宮瞧瞧去吧,我怕她一哭二鬧的,皇上經不住,答應賜婚可就完了。”
這會兒煨鹿筋是吃不成了,他們從宿府辭出來,直奔玄德門。皇上人在立政殿,暇齡先他們一步入了北宮,也沒有上鳳雛宮見她母親,一口氣過神龍門,闖進了皇帝的寢宮。
信王正陪著皇父下棋,看見哭紅了眼的公主進門來,一時有些回不過神,站起身惶惶叫了聲“皇姐”。
暇齡連看都沒看他一眼,“我有話同皇父說,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