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上夜,這忽然的神來一筆,簡直叫太子不知如何應對才好。
她倒是很平靜,“臣說給您侍寢,您想要女人嗎?上回的青柑您看不上,我呢?橫豎我閒著,伺候您一回得了。”
太子臉紅起來,不是輕飄飄的紅霞拂過,是實打實的紅,紅得包石榴樹的綢子似的。
不是沒想過,但她這算什麼?給他瀉一回火,像伺候他穿戴那樣尋常?他吸了口氣,“你這是自薦枕蓆?進了幸可是要充後宮的,你知道嗎?”
她又為難了,“不充行不行?我還得上控戎司當官兒呢,那是我的正經職務。”
既然不肯跟他,胡亂有一腿是什麼意思?他心裡慢慢攢起了火,“這麼著算你睡我,還是我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