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事,那他縱然能言善道,也脫不了干係。
這麼看來,他不遺餘力地捆綁彼此,得冒一定風險。不過宿家也不可能癲狂到魚死網破的地步,所以各自相安無事,不過她倒了八輩子黴,以後不大好嫁人罷了。
“吃飽了沒有?”他揹著手問她。
她點點頭,“飽了。”
“中晌的午飯怎麼樣?好吃麼?”
她說好吃,“謝主子賞賜。”
可是太子很不滿意,“你還知道那些御菜是賞你的?既然知道,為什麼要找那幫千戶一塊兒吃?好好的衙門辦上了飯局,你長行市了?受寵受的,忘了自己是誰了吧?”
星河被他數落得抬不起頭來,唯唯諾諾道:“是、是……臣是哈巴狗戴串鈴,冒充大牲口。”
她罵起自己來倒是不遺餘力,太子喪氣地瞧著她,“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是不是瞧上哪個千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