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來路。
劉夢棣與皮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他不知道皮休是否會將自己給供出來,畢竟薛峽是真敢殺人的。
正當劉夢棣在粥廠裡發呆之時,從王母祠外面闖進了一個人來。
那人大聲地叫道:“這裡誰是管事!”
劉夢棣轉頭向著外面看了過去。
只這一眼,他便笑出了聲來。
眼前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教坊司門口為自己打抱不平的兵馬司官差,徵北將軍折克遠之子折尉遲。
劉夢棣上前拱手說道:“原來是差爺您呀,我說誰這麼大的嗓門呢!”
折尉遲打量了一下劉夢棣言道:“我認得你,你是教坊司門口的那個窮書生!”
劉夢棣笑道:“其實我不是什麼窮書生,我……”
沒等劉夢棣把話說完,那折尉遲連忙問道:“那位姑娘現在安全嗎?”
“安全得很,就是有些受到驚嚇!”
劉夢棣這話並沒有說謊,只是他所說的驚嚇指的不是被四皇子驚嚇,而是被那具骸骨給嚇了一跳。
折尉遲言道:“惹不起還躲不起麼?人不會每次都有那麼好的運氣遇上好人的,只要上了戰場,早晚都得中箭!下次見著那什麼狗屁岐山躲遠點就是了!”
劉夢棣一愣,問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我幹嘛要知道你是誰?話說回來了,你當時怎麼知道我是我爹的兒子?不是,我是說……”
劉夢棣笑道:“折徵北雖非漢人,但我卻敬他是條漢子,他的族人也多在軍中服役,徵北將軍府裡姓折的人確實很多,但不想當官的就只有你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們還能想當這等受氣的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