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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自稱是張茜男人的傢伙,全身散發著一股凌厲狠勁。
而躲在他身後的女人渾身發抖,搞不清她究竟是怕曼迪小姐還是她前面的男人?
一箇中年男人,身上居然穿著一件花格子襯衣,看上去不是個什麼好人一樣。
尤其是他額上那道刀疤,更是讓他成了黑社會的代名詞。
琉璃斷定這個男人是混黑社會的。
作為水雲澗那樣的風月場所,她一定得找個狠角色當靠山,不然,水雲澗也沒法經營下去。
曼迪的纖纖玉指向男人身上點去,“你是她男人,為什麼不管好自已的女人?要是嚇死人你能負得起這個責任嗎?也真是的,從她入院後,我可是第一次見到她的家人,你女人變成這樣,難道你這個當男人的就沒有責任嗎?”
曼迪在試探對方的虛實,別看她只是纖指一點,施展的卻是點穴的絕活。
刀疤男居然不退不避,任曼迪的纖纖玉指在他身上滑過,如同有人給他撓癢癢般舒服。
曼迪在一陣上點、下點,再左點、右點,都沒辦法讓刀疤男靜止下來。
他的頭一直隨著曼迪的纖纖玉指來回移動,她的手指點到哪裡,他的腦袋就轉到哪裡。
真是邪門了!
她這一套絕活,自出道以來還沒人能躲過她的點穴術,卻偏偏讓眼前的刀疤男給躲過去了。
所有人都看得眼花繚亂,他們也一起隨著曼迪的纖纖玉指不停地移動視線。
先是上下移動,再是左右移動。
再來一次上下翻飛或左右翻飛。
她就不信點不住對方的穴道,跨前一步,如天女散花般舞動起來纖纖玉指來。
刀疤男忍無可忍後,右手一抬,輕輕地握住曼迪的左手,在碰到她的腕際時,給曼迪輕輕地滑了出去。
刀疤男趁她的手滑出之際,順手抬起來在她的左胸處輕輕地一拂。
曼迪暗叫一聲不妙,一左一右分襲刀疤男的左右肩膀及腰上。
眼看兩人同時倒地,又同時翻身而起。
刀疤男抬手向曼迪胸前劈來。
曼迪的腰剛直起來,見對方襲來,她身子一轉,再反手鎖住對方的攻勢。
“好。”小白居然拍手叫起好來。“曼迪阿姨,打他、打他,看他還敢不敢欺負女人?”
張茜的目光一下被這個小男孩吸引過來,她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臉。
見她一直盯著兒子看,琉璃怕她傷害兒子,馬上將兒子拉到身邊來,再用眼神狠狠地盯著她。
文斯逆見張茜一看著著老婆和兒子,他也怕瘋子會隨時發瘋,緊緊地將老婆和孩子護在身邊。
“爹地,媽咪,你看曼迪阿姨好厲害,幾招就把那個凶神惡煞的壞人給打趴下了。
他叫文少爹地?
又叫那個女孩媽咪,難道她就是琉璃?
張茜的眼神好像被粘住似的,一直在琉璃和小男孩臉上移來移去,這母子倆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曼迪已經將刀疤男打倒在地上,還將對方的雙手反剪在背後。
而那個先前躲在刀疤男身後的女人,此時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眼神一動不動地盯著白琉璃和小白看,看著看著,眼裡就有溼潤在起來,她應該是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