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美然果然是混社會的,將人推下樓梯也沒丁點害怕,她回到自已房間,將書包往沙發裡一扔,轉身又撲到床上。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覺,現在剛好可以好好地睡一覺。
甚至在想,這個時候,大家都應該在樓下吃早餐,吃完早餐,又會聊一會家常。
反正,一時半會沒人會上來。
等他們發現張媽的時候,說不定就死翹翹了。
美惠一到文家,最看不慣的人就是張媽,總覺得這個張媽以老賣老,看她的眼神也怪怪的。
她心裡早就視張媽為眼中釘,要不然,她之前也不會陷害張媽好多次。
可現在,這個張媽更是可惡,居然幫著白琉璃母子一起來欺負她,不推她還推啊?
如果是別的人,做了這樣的壞事,嚇都嚇死了,哪還有心情睡得著覺?
美惠的膽子是從小就訓練出來的,在社會上混,又是一個女孩,不心狠手辣,她也沒法生存下去。
所以,她跟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居然倒頭就睡著了。
文斯逆和琉璃梳洗後換上衣服出來,他特意抬眼看了過道上的天花板。“我覺得我們也應該把過道上的攝像頭修好,或者換一套新的,還要跟我們的手機聯上,兒子要是有危險,我們隨時都清楚。”
“沒那個必要吧?”琉璃輕嘆一聲。“我覺得你和媽媽都喜歡小題大作,今天是事出有因,如果不是因為小白佔了美惠的房間,也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
文斯逆一邊走路,一邊低頭看著琉璃,心裡在想,怎麼懷孕的女人臉色也會這麼好看?
琉璃用手擋開他要親下來的嘴,正要說話,卻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驚叫起來。“血好多血”
文斯逆看到了,地上有好多血。
順著血跡看過去,發現張媽躺在血跡中。
“張媽。”文斯逆叫著撲了上去。
張媽雙眼緊閉,血還在從她頭上的傷口處不斷地流出來。
他抱起張媽就跑,琉璃也“咚咚”地跑在他身後。
樓下的人也聽到文斯逆近乎於絕望的驚叫聲。
文慶卓正要叫米管家上樓去看看,卻看到斯逆和琉璃“咚咚”地跑下樓來。
“米管家,快找條繃帶過來,先給張媽頭部止血。”文斯逆在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停下來,而是抱著張媽一直向外走,他要趕緊送張媽去醫院。
米管家回房取了纏傷口的紗布追了出去。
“麗華,扶我出去看看。”文慶卓顫巍巍地站起來。“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這樣了?”
小白心裡在想,難道我們走後,張奶奶又跟那個壞女人打架了?
她不是走了嗎?
就是她倆打架,張奶奶也不可能受傷啊?
爹地和媽咪一定會幫張奶奶,怎麼可能看著張奶奶受傷?
文斯逆將張媽放到車裡,接過米管家遞來的紗布,將張媽流血的傷口緊緊地纏上。
琉璃要跟著去,文斯逆將她攔下了。“你先別去,爺爺和奶奶那裡,你不說清楚,他們也會擔心,我先送張媽去醫院,吃過早餐再讓司機送你來醫院。”
琉璃難過地看了眼車裡雙眼緊閉的張媽,雖然想跟著去,但還是聽從斯逆的安排,不能讓家裡的老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