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你想幹什麼?”
“少廢話!你得裝成是跟著我在走,好好配合,帶我去你爸的病房。”
“可我也不知道啊?”
“你不是知道他住在什麼病房嗎?”
月澤楓很不喜歡一個女人太霸道,他突然陰惻惻笑了聲。“知道,那你跟上我就是。”
說完,他右手向她胸前緩緩一推。
她臉上泛起紅暈,趕緊鬆開了他。“你幹什麼?”
他笑著收回右手,兩隻手交疊在一起,對著她做了個推送的動作,“沒幹什麼,活動活動手腳,被你這樣架著走,我還以為自已四腳廢掉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急中生智使出這羞人的襲胸招數,氣得跺了一下腳。
“信不信我真的廢了你的手腳?”
說完後,她面露寒光,眼露兇惡,兩手自然地下垂,兩隻粉拳握起來。
正在嘻皮笑臉的月澤楓不敢放肆了,他聽到她雙手握起來的骨節格格作響。
他知道她惱羞成怒了,眼看就要對自已下毒手。
見曼迪如此神情,情知不妙,他立即笑著說。“別鬧了,走吧!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什麼身份?你要真廢了我的手和腳,你能完成你老闆交待的工作嗎?”
曼迪一聽,舉著雙拳朝她吼了吼,面色稍緩,雙手握緊的拳頭在慢慢地舒展開。
他說得沒錯,要是真的打他,他肯定會把自已趕走。
收拾眼前這個男人,來日方長,現在還是辦正事要緊。
進到病房,曼迪對在房間照顧月振東的安墨染視若無睹,直接向那個縮在角落裡的月振東走去。
“墨染,辛苦你了!”月澤楓大步邁向好友,給了好友一個大大的擁抱。
患難才能見真情!
他不在家的這幾天,都是斯逆和墨染這兩個好兄弟幫著他在照看爸爸。
安墨染悄聲說。“你小子真行啊,什麼時候泡到這樣好看的女人?”
“她不是女人!”月澤楓悄聲說了句,然後鬆開好友,向曼迪和老爸看過去。
她在向月振東慢慢地靠近。
而縮在角落裡的月振東,眼瞳越睜越大,他已經無路可逃,只好驚恐地站起來想要逃離。
伴隨著月拓振發瘋的驚叫聲,曼迪伸出手將他一把拖了回來,抬手將反抗的月振東的手順勢一扳,月振東便老實下來,不再掙扎,也不再驚叫。
安墨染恍然大悟,難怪剛剛澤楓跟他說,她不是女人。
“這女人真潑辣!”安墨染雙手環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往次遇到月叔叔受驚要發瘋時,我和斯逆兩個人都控制不住他,還得需要醫生和護士的幫忙,只有等她們給月叔叔注射針約後,他才會安靜下來。”
她輕輕鬆鬆就把月振東給制服了,然後將他架到床上,硬是將他給逼到床上乖乖地躺著。
安墨染覺得她真是神奇,他和護士哄了月叔叔很長時間,他就是不肯去床上躺著,好像床上有吃人的猛獸,一直縮在角落裡,說什麼也不肯聽他和護士的話。
月振東被迫躺在床上後,他舔了舔乾裂的嘴唇,然後用十分害怕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女子。
安墨染知道月叔叔是口乾了,可他和護士怎麼也辦法,從早上起來後,月叔叔拒絕吃飯和喝水,當成吃藥一樣深惡痛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