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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辰希將所有事件都在腦中回放一遍,越來越確定江家慘案的幕後人是那個死而復生的江雨柔。
她得不到的人,最終還是殘忍的被她殺害。
如果正大光明的鬥,她肯定不是父親的對手。
因為父親是一個成大事的男人,心胸闊大,也不屑於女人所使的小詭計。
說不定,江雨柔就是詐死,她本身就會功夫。
詐死這樣的技倆,對於功力深厚的人來說就是雕蟲小技。
這女人太攻於心計,居然把整個江家都算計了。
這些年,卻從來沒人見過這個幕後人的真實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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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1908房的兩個男人被外面的吵鬧聲驚醒,一覺睡到大天亮,驚覺失職的兩人從床上跳起來。
“完了、完了,昨晚怎麼睡著了?”中年人指責年輕人。“我睡覺的時候不是讓你守著嗎?怎麼你也睡在床上來了?”
年輕人揉著睡眼。“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守著守著就睜不開眼睛,最後,我只好倒頭就睡。”
“這回死定了!”中年人嘀咕著。”聽聽外面的吵鬧聲,會不會有什麼事發生?還有月少,他是不是早就離開了酒店?如果我們一無所知,肯定會被責罰。”
“你聽?”年輕人尖著耳朵說。“好像有女人吵鬧的聲音,好像在說月少什麼?”
“走,看看去!”中年人先一步衝到貓眼處,他眯起一隻眼,再用另一隻眼看出去。
發現兩個女人在門口掐架,其中一個就是昨天和月少在一起的妖嬈女人,但只能看到背影。
“怎麼打起來了?”
“讓我看看!”年輕人將中年人推開。
“靠,這月少真是魅力無窮,兩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為他爭風吃醋。”
“你確定是爭風吃醋?”中年人冷哼了聲。“昨天晚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覺得我們這一覺睡得有些太沉了嗎?這樣的任務經常執行,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
“哇,穿白裙的女人好像佔了上風。”年輕人在貓眼裡越看越激動,甚至還揮著拳頭想要替白衣女人助威,“打,給我狠狠打,打死那個騷孃兒,昨天一直在老子面前扭屁股”
“讓開!讓開!”中年人一把將年輕人拉開。
“讓我再看看吧,正精彩著呢?”
“你看什麼看?一邊去!”
中年人自已將眼睛湊到貓眼看過去,確實是穿白裙的女人佔了上風,她手裡還拿著從那個妖豔女人裙子上撕下來的布條,揚手正將布條散落到地上。
“臭裱子,月少是我的男人,你為什麼要勾引他?”白裙女人氣勢強大的盯著有些狼狽的情敵,不等對方回話,再次張著鋒利的十指向那個女人抓去。
估計是真的被嚇破了膽,那女人雙手提著被撕爛的裙子逃走了,甚至連一句還口都沒有。
那女人在逃路時,還轉過頭看了眼,躲貓眼處的中年人看到她臉上有幾處抓痕,還有血跡在滲出來。
這時候,月澤楓將他那帥氣的臉伸了出來,向白衣女子諂笑著。“曼迪,你怎麼來了?”
“你這個混蛋。”她一巴掌甩向他。“你爸都瘋了,作為兒子,你不守在他身邊,居然在外面和女人一起鬼混,走,跟我去醫院看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