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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慶卓說出的話就一定會做到,他這麼一個德高望重的人,絕對不會空白說假話。
姜可妍一下看到了希望,“撲通”一聲給老太爺跪了下去。“謝謝老爺子,你真是我和兒子的救星啊,要不然,我和白轉千就要流落街頭無家可歸了。”
“說這麼見外的話幹什麼?”文慶卓痛心地說。“是我辜負老友所託啊?白家老爺子將他的子孫託付給我,我卻愧對於白家老爺子,現在,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白家的家產被小三給奪走,不然,到了地下,我都不好給老友一個交待。”
文慶卓收回視線,將讚歎的視線落在琉璃身上,心說,白家老友的好品質都隔代遺傳到琉璃身上了。
張媽扶著姜可妍到客房去了。
琉璃一語不發,兩眼一直看著地上,她現在沒有勇氣看文斯逆一眼,剛剛是一鼓作氣講出來了,接下來,應該就是他倆好聚好散到民政局辦離婚證的日子了。
“怎麼了?”文斯逆走到她身邊,順著她的視線看到地上,“地上有蟲子還是有什麼,看得那麼出神?”
“沒什麼。”她仍然低著頭。
“琉璃,進屋吧!”梁麗華說。“回去早點休息,明天一早出發去試婚紗。”
“媽媽。”她終於抬起頭來。“不用試了。”
“為什麼?”梁麗華說。“是因為那個孩子嗎?”
“嗯。”她不敢看文斯逆,低著看著自已的腳尖。“放心,我一離婚就帶他離開深城,不會給文家帶來什麼負面影響。”
“誰說我們要離婚?”文斯逆執起她的手。
“可是”她抬起頭來,想對他說,那個孩子你能接受嗎?不能接受的話,肯定只能離婚。
最後,她還是沒有問出來,不用問也知道結果,文家怎麼可能受得了這個氣?
用十億聘金娶回來的女人不是原裝貨不說,還有一個私生子,這讓文家的臉面往哪裡擱啊?
文慶卓也大度地說。“琉璃啊,你也別多想,你和斯逆生來就是夫妻,這婚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那個孩子嘛,你可以帶他回來,我們絕對不會看輕他。”
“是啊,琉璃,婚姻又不是兒戲,怎麼可以說離就離?”梁麗華也勸她。“說不定,那孩子和我們家就是有緣,命中註定就是我們文家的孩子呢?”
梁麗華在說完之後,一直對兒子使眼色,告訴他,她也只能是點到為止,真正坦白從寬的事還得他自已去面對,接下來,就只有看他能不能哄得住琉璃了。
灼熱的晚風拂面,吹揚起她的髮絲。
她抬手將額前的頭髮攏到耳朵後,發現媽媽已經扶著爺爺走遠,現在只剩下他兩人站在這裡。
四顧茫茫,她居然不知道該怎麼與他相處了?
之前還一起做了床上運動,現在居然難為情地怕看見他的眼神。
過了許久,他終於拉起她的小手。“老婆,走吧,回去休息,明天有得你累。”
種種的不解,如河水匯聚般在她的腦中翻滾,有些愕然地看著他。“明天計劃取消不可以嗎?現在都說開了,我們還是離婚最為妥當,既顧全了你們文家的面子,也給我們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