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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處心積慮要將自已帶出來,勢必會將自已推到風口浪尖上,為了兒子,她還不想跟著他一起拋頭露面。
“你別這樣說,我們只是隱婚,爺爺很快就會康復出院,我們的離婚不久就要提上日程,何必這麼高調在眾人面前秀恩愛?一切按照合約來,剛剛的五百萬我會還你,戲還是不要隨便加了。
所以,我會令你失望,我們目前是隱婚,絕對、絕對不能公開,也不能被媒體發現,到時候離婚也會少了很多麻煩和流言蜚語,對彼此的傷害也少些。”
他幽深的雙眸看了看她,再轉身回到辦公桌前,從雪茄盒裡取出一支雪茄,隨意地叼在嘴上,點火,深吸一口,吐出白色的煙霧。“你是不是還在恨我?”
“沒有。”
“你幫了幾次,我為什麼要恨你?”
“那你為什麼不肯配合我?”
“文少,這是我的底線,在家人面前怎麼秀都可以,在外面,我們還是低調點的好,尤其是對你有好處,你明白嗎?”
“那行,我讓方助理陪著你去買衣服。”
“不了,我有衣服穿。”
“什麼叫你有衣服穿?”他扔掉手中的雪茄,疾步走到她面前,抬高眉,他已經很努力的將自已脾氣壓下,就怕自已會失控對她大發脾氣。
“今天你已經來了,不去也得去,去也得去,而且還得我親自帶著你去挑選,就算是隱婚,給你買些衣服總是應該的吧?”
他對她的態度極為不爽,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倔。
他要硬來,她也是無能力為力,被他拉著去買衣服。
她真的是沒心情,去了也只是隨便買了兩三套,她試都不願去試,而且她選的也不是什麼名牌,只是看著可以就ok了,也沒有什麼好挑剔的。
在文斯逆堅持要送她回去的時候,白轉千又打電話給她了。
“琉璃,快來救哥。”白轉千發出痛苦的呼救聲。
“你在哪裡?”琉璃擔心地問,再不爭氣也是自已的親哥。
電話裡卻傳出另一個兇巴巴的聲音。“馬上帶四百萬前來贖人,再不來,我們就砍掉他四根手指。”
“在哪裡?”白琉璃知道這些人心狠手辣。
“南門九巷43號,給你一個小時,要是一個小時內不到,就不要怪我們對他不客氣了。”
對方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琉璃馬上將那張五百萬元的支票拿出來還給他。“這個還給你,給我一張四百萬的支票。”
“多點不好嗎?”
“對於一個賭徒而言,多給錢是害他,就跟你說的那樣,我去救他一次,下不為例,如果他要再繼續賭下去,上帝也無法挽救他。”
“好吧。”他收回那張支票,重新填了一張四百萬元的支票遞給她。“走,我陪你一起去。”
到地方後,琉璃對他說。“你在車裡等我。”
看她風風火火的樣子,他下車來拉著她。“還是我陪著你一起去,我怕他們為難你。”
“你不能露面,會讓我哥貪得無厭,他再也不是曾經的哥哥,已經是一個病態賭徒,這輩子恐怕都無法遠離賭博的深淵,看到你,以後更是會將文家當成提款機,這事,還是我去處理比較好。”她拒絕了他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