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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跟我走!”他又脫口而出。
她心有不滿,怎麼又叫她琉璃?
她是卓宛,不是琉璃,不就學了個琉璃的眼神,你就把我當成琉璃的替身嗎?
她想要抽回自已的手,這個慌張的動作表明了她內心的不滿。
文斯逆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哦,對不起,我叫錯了,應該叫你卓小姐才對。”
“我不喜歡這個稱呼。”她柔聲說。“在外面,那些男人都叫我卓小姐,不過,我身邊較親近的朋友都叫我宛宛,要不,你可以叫我宛宛啊?”
“宛宛”他嘴裡唸叨了幾遍。“嗯,這名字好聽。”
卓宛雖然搞不清狀況,但沒有拒絕,聽話地任由他拉著她走。
走了幾步,他又停了下來,“你那張照片可以借給我嗎?明天就還你。”
一張照片而已,還能換來明天與他的相見,她微笑著點頭。“嗯,你自已去取!”
他進來取了那張身穿公主裙的照片。
照片中白色公主裙還是當年琉璃贊助給卓宛的。
卓宛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取這張照片,但她不得不承認,這是她與琉璃照得最完美的一張合影。
照片上的兩人就像兩個無憂無慮的天使,雖然她不是公主,可還是被琉璃打扮成了美麗的公主。
卓宛也想到了那塊紫色琉璃,可她認為,穿學生服的照片裡,她也有佩戴紫色琉璃照相,所以,在這裡又解釋不通了,只能說明他選這張,是因為這張太完美了。
不管他是對白琉璃的過去感興趣、還是對她卓宛的過去感興趣,反正她正在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本來還打算利用白琉璃和美惠與他搭上關係,現在好像不需要了,拿走這張照片,明天還會來還找她,機會就這樣一個又一個向自已迎面而來。
他抱著美惠出來,對愣怔的卓宛說。“宛宛,跟我走!”
這一聲宛宛讓她差點上前親他一口,從他嘴裡說出這兩個字來,聽在耳裡格外的好聽。
“嗯。”她拿好包包,跟在他身後出來。
鎖好門一直溫順地跟在他身後,她的心臟跳得很快,連看一眼他的背影都覺得意亂情迷,心說,他這是被什麼迷了心竅?還是中了什麼邪術?
來到車旁,發現車裡沒人,這才想起,兩個司機和管家送卓霖和小折去醫院了。
這才意識到,他叫自已下來,有可能只是讓她幫著開車門和協助他將美惠塞進車裡。
做她這行,見識過各種各樣的裝逼男人,有的老闆,要是沒人替他們開關車門,寧願一直坐著、或是站在外面不上車,也不肯親自動手,這就是典型的老闆病。
所以,她認為他也是這樣的人。
很識趣地走到前面替他拉開了車門,然後守在車門邊,還伸著手在車門頂替他護著腦袋,不讓他在塞美惠進去時碰到頭頂,算是投其所好地討他喜歡。
他對她露出迷人的微笑。“謝謝!”
她也回了他一個迷人的微笑,什麼也沒有說,一切盡在不言中,甚至又盜用琉璃的眼神對他來個眉目傳情。
看來,與一個人待久了,還是有好處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將琉璃的眼神學得那麼的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