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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逆跑步的時候,渾身上下帶著一股酷勁和帥勁,是那種有著強健體魄的身材。
與琉璃一起跑步,最吸引人的還是他的樣子,讓人無法不注意到他存在的男性氣息。
園子裡幹活的下人們都忍不住抬頭打量少爺的帥模樣。
美惠在陽臺上氣得想要跳樓,哥這麼極力迎合白琉璃,看來,這女人真是有魅惑男人的本事。
當兩人四目相遇的時候,琉璃趕緊將視線轉移,繼續不停地朝前跑著。
文斯逆更是大膽看著她,心說,明明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但卻給人一種畏縮的感覺。
她知道他在悄悄打量他,他灼熱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在移動。
為什麼不敢迎視他的打量?文斯逆在想,她明明是那麼的耀眼奪目,卻時時表現出一臉的膽怯,像是不讓人覷視她。
不想看見他似的將頭偏向一邊。
小而精緻的臉龐、柔順的眉、深深的水眸、巧鼻櫻唇,還有好聽的聲音也十分迷人,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漂亮的女人,讓人不得不對她多看幾眼。
他現在明白了,為什麼澤楓和墨染對她另相相看。
如果她不是白家的女兒,如果不是他心中住了一個女人,或許,他也會迷失進去
文斯逆是當局者迷。
其實,他已經迷失了,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還自欺欺人地認為自已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
殊不知,他已經深陷其中。
要不然,他不會來陪著她一起跑步。
美惠都清清楚楚地知道,哥是愛上白琉璃這個女人了。
他將自已的白色毛巾遞給她。“不是今天有時間,是我看到你在這裡跑步,突然就心血來潮想來陪著你一起跑,你是第一個在園子裡跑步的人。
爺爺和媽媽都是悠閒地散步,美惠從來不做運動,我偶爾跑一次也是外面的綠道跑,外面場地寬敞,空氣更新鮮,可以任我自由奔跑,不像你這樣在園子裡跑圈圈。”
她頓住,接過他遞來的白色毛巾,擦了擦額頭上沁出的細細汗珠,然後搭在脖子上,“謝謝,我洗過後再還給你了,上面有我的汗水。”
他卻一把從她脖子上取下毛巾,笑著說。“沒事,汗水怕什麼?”說著就往自已額頭上擦去。
美惠看到這一幕,已經忍無可忍,抬手將陽臺上的花盆給掀落到下面去了。
響聲驚動了他倆,一直順著視線向花盆掉落的地方看來,陽臺上已經沒有人影。
看著摔碎的花盆,就算沒有人影,也知道是美惠的傑作。
要不然,好好的花盆怎麼會從陽臺上掉下來?
而且又沒什麼大風和大雨,天氣這麼好,風也是微風拂面,怎麼可能把陽臺的花盆吹下來?
沒過多久,美惠向他倆跑來了。
他們已經沒有跑步,而是坐在石凳上休息和聊天。
在過來的時候,美惠挑釁地看著琉璃。“嫂子,你為什麼不去健身房運動?讓我哥給你辦張健身卡,比你這樣跑步有效多了,而且還有人指導你做健身運動。”
“沒那個必要!”琉璃淡淡地說。“早上起來跑跑步很好的,這種戶外運動比健身房健康和自在,我想跑就跑,不想跑就賴床,又不會有太多的約束和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