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澤楓帥氣地打著方向盤,他在後視鏡裡看了眼跺腳直跳的白琉璃,擔心地說。“我說你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半路將她扔下不厚道吧?這裡又沒公交車和計程車車,你讓她怎麼辦?”
他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她正一瘸一拐地走著,嘴角那邪惡的笑意又浮現出來。“怎麼?心疼啊?要麼,你回去接上她,那我們哥們從此絕交。要麼,乖乖開你的車!”
月澤楓看到她倔強的身影越來越小,可她那一瘸一拐的模樣卻無限放大地印在心中。
“你跟她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嗎?”
“何止是深仇大恨,,這女人太可恨了!”文斯逆恨恨地說。“在家裡有爺爺和媽媽護著她,我不敢把她怎麼樣,到了外面我得加倍地折磨她,讓她走路走死,然後餓死在路上。”
“你這心也太狠了吧?”月澤楓說。“平常你也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一夜之間變得這麼恐怖了?你的新婚之夜究竟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
“這個賤人真是心機深重,知道我不會睡她,還刻意弄出許多假象來,好像我文斯逆就是迫不及待的禽獸一樣,一下是扎傷我的腰,一下又是將床單上灑滿了血......”
月澤楓不相信地說。“你沒睡她,那她的腿是怎麼回事?”
“是我被弄成那樣的。”
“就是哦,那你還說沒睡人家?”
“哎,你這人怎麼這樣煩?”文斯逆生氣地說。“你究竟是為我說話,還是為她說話?”
“對事不對人,你把人家都弄成那樣了,還說沒睡人家,誰信啊?”月澤楓笑著調侃他。“依我看,就是因為你迫不及待上她,才會激怒這頭母獅發怒。”
“你怎麼就聽不明白呢?”他憤怒地打了月澤楓背後座椅一拳。“我說的這個弄不是你想的那個弄,最開始,她腿的傷是我拖著她在地上走,不小心讓她卡著門弄傷了。
本來也不是很嚴重,可她卻矯情地各種秀,讓大家都以為我白天就上她了,這女人太會裝了!昨晚上喝了廚房給我做的男人湯,我直接熱得受不了,跑去找她,想讓她去取些冰塊給我用,她居然用她手上的稜型戒指狠狠地將我背上扎傷。
還趁機將我拐到她的床上,早上醒來,她又別有深意地告訴張媽,說我的腰弄傷了,張媽以為我是跟她做太猛而傷了腰,後來又發現那帶血的床單,張媽估計是把這些告訴媽媽了,騙得媽媽把文家的大權交給她不說,還把自已陪嫁的首飾也全給她了。”
月澤楓將車停靠在路邊,他已經笑得不行了,整個身子都笑趴在方向盤上。
“你還笑?”文斯逆苦著一張臉。“我容易嗎?受傷的是我,被冤枉的人也是我,被當成猛獸的人也是我,壞事都讓我頂了,而她卻成了我媽口中打著燈籠也娶不到的清白女人了,這麼有心機的女人,誰知道她是不是清白之身?”
“不服,再戰啊?”月澤楓覺得自已好久都沒聽到這樣好笑的笑話了,而且還是發生在深城三少之首的文斯逆身上,不只是好笑,而且還相當的有深度,可以當成今後茶餘飯後的冷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