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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月澤楓嘆息一聲。“算了,我們去吧,估計她是去不成了,我爸現在離不開曼迪,好像曼迪在身邊才會安心,不然,他是不會吃飯和睡覺的,也不會配合醫生治病。”
“真是沒勁!”安墨染洩氣地說。“還想著一會多灌你們家曼迪幾杯,看來是不行了。”
“呵,原來你小子是沒安好心啊?”月澤楓指著他。“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嗎?小心我們聯合起來將你灌醉才是真的,你小子,一肚子壞水,我說怎麼一直要喊曼迪一起去,原來是打這個壞主意啊?”
他們說笑著往外走,走到門口時,被對面房裡發出的驚叫聲嚇到了。
他們一起止住了腳步,都想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
琉璃上前用力地推門,結果門被鎖上了。
她越是急得想要推開門進去看看。
雖然心裡恨那個女人,可要讓她聽著那個女人的慘叫聲無動於衷,還真的是辦不到。
“媽咪,不急!”小白能理解媽咪此時的心情,他是她的兒子,媽咪心裡怎麼想的,他完全能夠洞悉。“我去找護士取鑰題來開門,估計是裡面鎖起來了。”
看著小白的小身影屁顛屁顛地跑開,文斯逆馬上追了上去,再把兒子抱了起來。“兒子,爹地抱你去!”
曼迪聽到動靜,也走過來站在門口。
很快,文斯逆抱著兒子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手拿大串鑰匙的護士。
門開啟後,眼前的景像讓大家都愣住了。
張茜被綁在床上,整個人還在痛苦地抽搐著。
琉璃一下衝了進去,不知所措地替她解捆綁在她身上的繩子。
一邊解還一邊不住地說。“別怕!一會就好了,一會就不難受了”
說著,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一下流下來。
曾經,在心裡無比的怨恨這個女人,現在,她還是這麼情不自禁地想要保護眼前的瘋女人。
文斯逆開啟衛生間的門,並沒有看到剛剛那個刀疤男。
看來,是刀疤男將張茜綁了起來。
當琉璃替她解開身上的繩子時,那女人突然大叫一聲,雙眼圓睜,恐怖而驚愕的望著琉璃,雙手正向她襲去。
此刻,那眼神甚至想要將琉璃吞噬掉一樣。
“媽咪,你小心點!”小白立即撲了上去,從中間生生隔斷了琉璃與那個瘋女人的距離。
可她的驚叫聲並沒有因為小白的隔斷而停止,而是更加歇斯底里叫起來。
瘋了、真是瘋了!
安墨染向曼迪招手。“你還站那裡幹什麼?趕緊過來幫忙啊?沒聽見這邊瘋女人在發瘋嗎?”
文斯逆為了保護老婆和孩子,他不顧一切地上前,硬生生將琉璃和兒子從那個瘋女人的控制下救了出來。
就是這樣,琉璃還是被瘋女人抓傷了臉。
好在小白沒有受傷。
張茜瘋得有些無法控制,護士按鈴叫來了醫生。
瘋子的力氣特別大,任醫生也無法讓她安靜下來。
最後,還是曼迪出手,抬手點了那女人的穴位,才算讓她安靜下來。
在大家終於鬆一口氣的時候,對面病房裡又響起一聲淒厲的叫聲。
完了,中了調虎離山計。
曼迪閃身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