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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有衝突。”文斯逆壓下心頭突然翻湧而上的妒意。“你抓的人是江雨柔,別忘了,那個女人是琉璃的什麼人?你不會不清楚這些關係吧?”
“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如果我順利抓到江雨柔,我會立即帶著她回南沙,這事你們要瞞著琉璃,別讓她知道太多,對她沒什麼好處,既然從未過來往,那以後也永遠不要過來往。”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打算帶著江雨柔回到你爸媽墓前處置她,而又不想讓琉璃知道你這樣對她的親媽,你可真是會盤算,好人都讓你來當了。”
“我不是為了我自已,我是怕琉璃知道會傷心難過”
“住口!”
文斯逆在吼出這聲之後也震驚不已。“白琉璃是我的女人,她傷不傷心與你有什麼關係?”
“那隨便你,如果你不介意琉璃的想法,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要怎麼做,不用你來指點。”
因為江辰希對琉璃的關心,文斯逆的心又陷落了。
而且,他這一回陷落得更深,更教他害怕。
江辰希從來沒有迴避對琉璃的喜歡與關心,萬一琉璃在江雨柔助力下跟江辰希走了,那他肯定會生不如死,他那麼地愛琉璃,那麼地在乎她,絕不容許任何男人打她的主意。
只是,終其一生,他都註定逃不開江雨柔這個惡夢般的深淵,他與琉璃之間的導火繩就是江雨柔。
算了,不要想這麼多,想了也沒用。
如果江雨柔真是他與琉璃逃不掉的深淵,那就一起沉淪吧,反正他是不會讓琉璃嫁給江辰希,哪怕是與江雨柔勢不兩立,或者是以下犯上,他也不會讓江雨柔拆散他的家。
“文少,別這麼衝動!”江辰希森冷的聲音在沉默一陣之後從電話那端傳來。
文斯逆明顯感覺到了江辰希語氣上的變化。
“這不是衝動,是維護男人的尊嚴。”文斯逆不客氣地說。“如果你的老婆和孩子被另外一個男人惦記,你有可能比我更加衝動與不理智,更不說江雨柔的打算,你說我這個時候能冷靜嗎?”
“你這人真是夠夠的,我告訴你真話,就是不想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地下交易,你怎麼好壞不分?”江辰希忿忿地說。“三少之首的你也不過如此,你要防的是小人,不是我這樣擔蕩的君子。”
“你是君子?”文斯逆再次冷笑一聲。“堂堂江門集團殺人不眨眼的笑面虎,居然說自已是個坦蕩的君子,這種話說出來別人會相信嗎?”
“隨便你信不信,反正我問心無愧!”
“好一個問心無愧!”
“好啦,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裡爭論下去,打這個電話給你,就是想告訴你,要想救出你的人,必須跟我配合,不然,沒人能保證江雨柔那個近似於瘋狂的女人會做出什麼極端行為來。
現在這種時候,你千萬不要指望一個失去理智的女人能按套路出牌,任何的小心眼都有可能讓你追悔莫及,你想清楚之後再做決定吧,是放下身段與我合作還是單打獨鬥,全在你的一念之間,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