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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那天在精神病醫院偶遇白琉璃,張茜甚至都忘了自已還生過白琉璃這個女兒。
她的人生就耗費在復仇這件事上,哪裡會在乎別的事情?
最近,江辰希將她步步緊逼,她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更加沒心情去注意別的事情。
之前一直是想要將月振東給滅口,要不然,她也不會走那步險棋,讓自已扮成一個瘋子住進了精神病醫院。
只是,她不僅沒滅掉月振東,反而暴露了自已。
昨晚,本來他的手下已經再次將月振東抓到,卻沒想到,又被深城三少聯手給救了。
最後,她才冒險前來殺江辰希,只要江辰希一死,江門集團後繼無人,那她就可以順理成章地回到江家接管整個江門集團。
在她的認知裡,不會覺得江門集團只有江家人可以繼承,她覺得她的父母是江門集團有功之臣。
她接手江門集團那也是理所應當的,只要她能接手江門集團,一定要將那個下葬的女人挖出來拋屍荒野,那個女人沒資格和她的情哥哥躺在一起。
不僅如此,她還要當著江家老爺子的面,親手給她和她的情哥哥打造一座最豪華的墳墓。
既然生做不了情哥哥的女人,那死也要做情哥哥身邊的鬼,伴他於地下長眠。
估計到時候,還會活生生地氣死江家老爺子,當年,要是他肯變通一下,就不會逼她走上絕路。
她厲聲喝斷安墨雪的話。“真愛個屁!老孃從來不信這個,我現在就要破壞掉他們這樣的真愛,既然江辰希喜歡白琉璃,那就順應天意,讓琉璃替我圓了那個未完成的夢。”
“你想幹什麼?”安墨雪嚇得臉色慘白。
剛剛才柔和下來的女人又眸中含怨,那怨毒的眼神著實讓安墨雪害怕,好像一切真愛的人都是她所怨恨的產物。
“你說我想幹什麼?”她伸出手恨恨地拍了拍安墨雪的臉。“當然是成全江辰希,拆散你斯逆哥哥和白琉璃,白琉璃和江辰希才應該成為一對。”
“你不可以這樣!”安墨雪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受過情傷的變態女人。
居然會想出這樣的變態方法!
斯逆哥哥和琉璃姐是真愛,他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明天就要舉行婚禮,千萬不要再出什麼差錯。
“那你說我可以怎樣?”女人怨毒的眼裡有了更多的內容在起來,複雜多變,既有興奮、又有期待,彷彿一下看到當年的自已和江辰希的父親。
她不能和他在一起,那她的女兒和他的兒子能在一起也是一種莫大的安慰。
“你不可以拆散斯逆哥哥和琉璃姐的婚事,趕緊放了我!”安墨雪央求道。“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他們從小指腹為婚,然後又是六年相思,現在終於走到一起了,明天就是他倆的婚禮,我還要美美地當琉璃的伴娘呢。”
她拍了拍安墨雪的臉。“小丫頭,謝謝你提供這麼多有用的資訊,給我好好在這裡待著,等我毀了這樁婚事,再把你的意中人帶來和你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