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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這時,文斯逆的電話打進來了,“謝天謝地,你總算是開機了,等了你一個晚上,嚇死我了。”
她沒好氣地罵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一個晚上沒回文家,你用得著全世界打電話擾騷所有人嗎?你打電話迴文家就算了,為什麼要給白家打電話?”
“你在哪裡?”他冷冷的聲音傳過來。“為什麼莫名奇妙地吼一個關心你的人?還是我這電話打得不是時候?”
“我在哪裡關你什麼事?”
“白琉璃,你是我妻子,你一個晚上不回家,作為丈夫的我,問你行蹤,不是天經地儀嗎?”
“好,既然你想知道我的行蹤,那我就告訴你。”她憤怒地說。“我有喜歡的男人,昨晚上為什麼會推開你,你現在該明白了吧?我現在就是和他在一起。”
“是那個搞發小發明的傢伙嗎?”他已經不淡定了,冰冷的語氣也帶著隱隱的火藥味。
“對,就是那個搞小發明的傢伙,文斯逆,我在你眼皮底下公然劈腿,這樣的妻子你是留不住的,你還是趕緊跟我離婚,不然,這事要是傳出去,不只傷你心,你們文家也會因你而蒙羞。”
“女人,你在胡說什麼?”他大聲命令她。“一個小時之內,馬上來到我身邊,否則,我會將深城翻個底朝天,也要將你那個搞小發明的朋友找出來。
現在,只要你乖乖地回到我身邊,我還會放他一條生路,不然,就算你把他藏得再好,我也會掘地三尺,將他找出來廢掉他,如果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儘管試試!”
她心頭的火氣騰騰地竄得更高,正要發作的時候,兒子的小手輕輕地扯了扯,然後對她示意,讓她不要再激怒那個男人,他們說得那麼大聲,他全都聽到了。
看著兒子那可憐的小眼神,她結束通話電話,摟著兒子放聲大哭起來,天大地大,為什麼就沒有她兒子的一席之地?
老天,孩子是無辜的,要懲罰你就懲罰我白琉璃,不要再讓我的小白受到任何的傷害和不平等待遇。
他還只是個孩子,現在過著不能見人的日子,卻還要被這麼多的人惦記著,似要將小白除之而快的樣子。
小白又沒吃他們一粒米,為什麼都要這樣防著她的小白?
白家恨不得將小白賣掉,白若天說得好聽,說是送人,在他奸商的字眼裡,怎麼可能是一個“送”字這麼簡單的事?
文斯逆也是如此,非得將小白假想成她的野男人,還想掘地三尺將小白找出來廢掉。
悲傷像病毒一樣在琉璃母子間蔓延開,相擁而哭泣起來。
小白用他白嫩嫩的小手替她拭眼淚,可他越拭越多,媽咪的眼淚永遠也不流不完似的。
“媽咪,你別傷心了。”他稚氣的聲音響起來。“外公他也是為你好,怕我這個拖油瓶會害了你。”
“他說要把你送人,難道你不恨他嗎?”她忿忿不平地說。“真是沒見過這樣的親人,一點親情沒有不說,還這麼狠心,我的小白這麼可愛,還一口一個外公地叫,他都不為所動,真的是鐵石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