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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喝啤酒,不行嗎?”看到他倆吃驚的目光和疑問,不滿地質問。
“不是那個意思。”月澤楓對身後的服務員。“上啤酒!”
啤酒上來後,月澤楓拿起一罐扔給正沮喪地坐在自已對面的文斯逆。“給,你要的啤酒來了。”
他懶洋洋地伸手接住,拉開拉環仰頭灌了一大口。
月少和安少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望著他,心說,這人一結婚,尼媽的,連生活習性也變了嗎?
“看什麼看?”文斯逆陰鬱地看著啤酒罐,喃喃低語。“是不是你們也想來一罐?”
其實,他現在是想用白酒麻醉一下自已,耐何下午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那就嘗試著喝喝自已討厭的啤酒算了,權當是體驗一把大口喝悶酒的滋味。
這樣的喝法自然沒有紅酒的過程精品,但他能達到給自已不爽的身體灌溉的作用,自然也有種借酒澆愁的意思,因為,他對白琉璃那頗為得意的朋友給氣到了。
他倆直接擺手,深有同感地說。“還是免了,你一個人喝就是了,我們喝紅牛。”
三人打小就在一塊,又都是跟著他文斯逆混的,自然而然,他的思想就順理成章地灌輸給他倆了。
品紅酒來說,他們三人都是高手,紅酒甘甜,不管是在生意場還是朋友聚會,紅酒都會讓人頓生優雅感和儀式感,各種宴會上,手執一杯紅酒,你可以遍交許多朋友。
所以,在他們三人的字眼裡,紅酒就是他們身份的象徵。
“啤酒很好喝嗎?”琉璃見他很快就喝完了一罐啤酒,在月澤楓扔給他第二罐時,她還是忍不住問他。“他們都喝紅牛,我看你還是喝紅牛算了,要不,跟我一起喝酸梅汁也行?”
她在想,這麼大一紮酸梅汁,她一個人也喝不完,如果他跟自已一起喝就剛剛好。
月澤楓和安墨染同時搖頭,他倆都看明白了,斯逆是在吃醋,居然還要叫他一起喝酸梅汁,這是要讓他酸出新天地嗎?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一口氣將剛剛開啟的整罐啤酒喝光,看著她驚訝得張大嘴的表情,他還恨恨地把鋁罐捏扁後扔進垃圾桶。
如果不是月澤楓和安墨染在場,他剛剛捏鋁罐的動作鐵定是捏她張著的嘴,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女人,他吃醋吃得胃裡都泛酸味,她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哇,這個動作好像小白,小白在喝完飲料後也總是喜歡將鋁罐捏扁後扔進垃圾桶,小白說那樣不佔地方,可以節省空間,也利於回收廢品的人少一道工序。
他發現琉璃傻傻地看著自已,神情好像夢遊般,便抬手敲了她額頭一記。“看著我幹什麼?桌上這麼多美食,今天澤楓請客,你要多吃點才是給他面子。”
“啊,好痛,你輕點不行嗎?”她揉著他敲過的地方。
“嫂子,你剛剛看著他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安墨染的笑別有深意。
她居然伸手去擦自已的嘴角。
這個動作引得月澤楓和安黑染大笑起來。
文斯逆再次點她額頭。“這你也信?”
“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只是覺得他剛剛捏鋁罐的動作和那個朋友十分相似,所以才會看得入了迷。”她的臉紅得像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