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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斯逆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說出這麼一大段話來?甚至是諷刺到極致。
琉璃聽了他的話之後,愣在原地不動了,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反應的模樣。
這到底是怎麼啦?
就算是她剛來文家的時候,他也沒用這麼惡劣的語氣、冷漠的態度跟她說這樣的話,雖然滿眼都是瞧不起她的樣子,可有什麼話,他還是會直接說出來,不會這般諷刺她啊?
是她做錯了什麼自已都不知道的事嗎?不然,他為什麼突然對她這個樣子?
她想去幫手都不讓,只是呆愣愣地看著他扶著美惠往前走。
感覺到身後的她沒有跟來,他心裡頓覺失落,甚至有些痛恨自已,為什麼那樣沒有口德?
她什麼也沒做錯,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難道是因為卓宛的出現?他不禁一愣,怎麼會這樣?出去的時候還在想著回來好好跟她商量商量,要不就把那份契約作廢算了,甚至還打算勸她搬回自已房間。
從澤楓那裡搶回來的安全套還放在口袋裡,看她在貓舍前的呢喃時,差點就要拉著她回房造小人去,她說貓丁稀溥,他們文家人丁也稀溥啊?
臺詞都想好了,現在怎麼就成這樣了?
呆愣了好幾秒,琉璃才回過神來,她整個人看上去像是深受打擊的樣子,甚至還一直不願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想起他今天對自已的好,她搖著頭不肯相信他會這麼絕情。
他要是真的那麼絕情,何必要來幫助自已?讓她直接被美惠整死不就行了?
看著他扶著美惠越走越遠,她小跑步到他身邊。
“斯逆,是我做了什麼讓你不高興的事嗎?”她小心翼翼地問他,不懂他出去時還好好的,為什麼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
文斯逆停下腳步,他側身看著她,“你沒有做錯什麼,是我做錯了,這樣的回答你滿意了吧?”
他的銳眸裡沒有一絲的溫柔,簡直和先前的他判若兩人,之前,她還差點被眼裡的灼熱燙傷。
她搖頭,不明白他話的意思,他做錯了什麼?難道是在後悔不該幫她?所以才會如此自責和怨恨自已?
也許是美惠受到了什麼傷害,他才會這樣對自已。
在他扶著美惠進屋後,米管家的車回來了,她只好迎上去尋求心中想要的答案。
看到米管家和兩個司機從同一輛車裡下來,她不解地問。“米管家,你們為什麼沒有和斯逆一起回來?是出了什麼事嗎?”
米管家深感詫異地看著琉璃。“少奶奶怎麼還沒去休息?”
“我在等你們回來,美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她擔心地問。“剛剛斯逆帶她回來,什麼也不肯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有個陌生男人在酒吧把小姐帶回了家,少爺前去打了那人,打得還很嚴重,被我們送醫院去了。”米管家困得要死,也就長話短說,要不是出了這事,他早就在做美夢了。
“是這樣啊?”她現在有些理解他的舉動了,腦補地認為,陌生男人將美惠帶回了家,難道是美惠被陌生男人給強了?所以,他才會這麼生氣和恨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