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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白琉璃是絕緣體,卻還是把她給拉來塞到副位上。
在鬆開她的手時,還有意無意地捏了捏了她的手。
琉璃心裡“呸”不停,真是個愛佔便宜的色胚子!
難不成是男女通吃?
不對呀,他說她是絕緣體,那表示他只是對男人有興趣。
不過,想起他那親過男人的嘴又親了她,心裡不覺翻滾起來。
“嘔”
“暈車?”他側臉看向她。
她一隻手捂著小嘴,一隻手衝他擺了擺。
“別吐我車上啊!”他已經發動跑車,“繫好安全帶!”
這車的回頭率爆表,窗外的景物一閃而過。
車裡開著空調,除了呼呼的空調聲音,偶爾還有琉璃呼呼的喘氣聲。
天啦,快得她緊張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減速!減速!”她快受不了。
蘭博基尼的舒適感完全被文斯逆的野蠻車技給糟蹋了。
舒適的轎跑,瞬間成了一隻停不下來的猛獸。
他不但沒有減速,反而更快的飆起來。
“儲物格里有薄荷糖,自已取!”
“哦。”她開啟儲物格,取了一粒出來含在嘴裡。
清清涼涼的味道一下就壓抑住噁心。
“好些了嗎?”
“嗯。”視線看過去,看到說話時上下滑動的性感喉結。
他開快車確實有些可惡,可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
吃人家一粒糖,怎麼就不覺得他可恨了呢?
這可真是典型的嘴軟,下次,還是不要吃他的糖粒子,她還可以在心裡咒罵他幾百遍。
“咳咳”一不留神,糖粒子差點整粒吞嚥下去。
她嗆咳起來,嗆得眼淚都出來了。
他順手拿起儀表器上的紙巾盒遞過來。
她連謝謝都沒有說,連抽了三張紙巾出來。
將咳出來的糖粒子包住,不敢再吃了。
戴著勞力士腕錶的左手把著方向盤轉了半圈,右手開啟儲物格,將薄荷糖小瓶取出來整個扔到她懷裡。
她不經意地抬了抬眼皮子,眼角餘光朝他瞥了眼。
車速平穩下來,沒有先前那樣的暈眩感襲來。
“沒坐過這樣的快車?”他側身看了眼她,似是早有察覺到她投放在自已身上的視線。
“沒有。”她搖頭。
“你會開車嗎?”
“不會。”
“不會?”他再次側身看她。“白家的大小姐不會開車?你在美國這幾年出行怎麼辦?”
“腳踏車、大巴車、計程車、還有地鐵跟火車。”
“方便嗎?”
“很方便啊!”
“哦,對了,你是美女,出行當然方便。”他忽然就笑了。
“什麼意思?”她總覺得他說這話怪怪的,為什麼美女就會方便些?
“美女嘛,見識多,走到哪裡都方便,一定見識了不少漂亮的大寶貝吧?”
“嘎”一聲,他將停在路邊。
腦袋向她湊過來,露出一種特雞公的樣子。
眼神透著一種凡塵俗事的深刻認識,不住地上下打量著白琉璃。
即使知道他話中有話,卻還是有些應付不及。
與文斯逆比起來,不管是心計還是閱歷,她都不及對方。
在一個歷盡千凡的男人面前,琉璃還是太過稚嫩了些。
“什麼漂亮的大寶貝?”她莫名奇妙地看著他。
“美女真是健忘,昨天晚上你不是說我的小傢伙好醜嗎?”他一副秋後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