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天用顫抖的手指著雙眼緊閉的文斯逆問。“這、這是怎麼回事?”
月澤楓將手搭上白若天的肩膀。“白董事長不用擔心,斯逆他死不了,你女兒嫁過去不會當寡婦,他只是昨天晚上太高興,一下子喝太多酒而導致的酒精中毒!”
“酒精中毒?”白若天擔心地問。“那還怎麼下聘?這不是扯淡嗎?”
月澤楓從錢夾裡抽出一張支票在白若天眼前晃了晃。“白董長看見這個就不會說我們是扯淡了吧?我想,你們白家嫁女也是衝著這張支票去的,白家家門不幸,早就在圈子裡傳得盡人皆知,現在,也只有這張支票才能救你們白氏。
看看白董事長臉上這些傷就知道,裡外受氣的滋味不好受吧?你現在故作清高,要是再拖延下去的話,估計白董事長連家門都不敢出去了,討債的肯定會打上門來。”
白若天的眼睛一直隨著月澤楓手裡的那張支票轉,支票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他的眼神也忽上忽下、忽左抱右,現在,他眼裡什麼也看不見了,只看得到見支票。
剛剛還一本正經的臉,立即露出討好的笑容。“月少說得沒錯,我們白家確實是遇到了些困難,但還沒到外界傳言的那樣,犬子所欠的錢我們白氏還拿得出來,暫時沒幫他還,是想讓他為難一下,好讓他知道自已做錯了什麼,我這只是逼他走上正途的一種方式,請月少能夠理解一個做父親的心!”
月澤楓在白若天伸手要拿著支票的時候又移開。“理解,我當然理解白董事長此時的心情,俗話說得好,與人方便才能與已方便,支票我可以現在就給你,那你得讓我現在就帶走白小姐,老爺子說了,就是抬也要將斯逆抬到民政局與白小姐領證。”
“既然老爺子都發話了,我哪裡敢不同意?”白若天搓著雙手,眼睛卻看著支票。“這是兩家老爺子定下的婚事,我要是不同意,那豈不是要背上不孝的罪名,那我們現在就......”
“行啊!”月澤楓瞟了白琉璃一眼,揚起好看的唇將那張輕飄飄的支票吹落到地上,加上風力的作用,那張輕飄飄的支票被風吹起來,然後,白若天和姜可妍就滿院子追著跑。
月澤楓露出鄙夷之色,心說,難怪斯逆會討厭白家的人,看看這白董事長和白夫人的嘴臉就明白了,還有那個敗家子白轉千更是在他心中沒有留下過什麼好印像。
這家人的家風如此,也別指望他們家的女兒有多麼的優秀,看來,斯逆是沒辦法,這證一領,只有自求多福了,他這個好哥們也沒辦法幫他了。
唉!誰讓斯逆這門婚事是他爺爺定下的,想反抗就得落下個不孝子孫的罪名,文爺爺甚至還用不去治病來威脅斯逆,他昨晚沒把自已喝死算是不錯了。
此時,月澤楓似乎才明白了斯逆心中的苦,不覺替斯逆的未來擔心起來,這以後要是和白家扯上關係,遲早會被白轉千那個賭徒害死,心說,等斯逆爺爺身體康復,還是讓他們早點離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