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顏對於他突然這麼問，是不解的，秦昭南也明白，他的心意，她不明白。
所以，在她的認知裡，她只是作為朋友，該幫他一下。
沒有什麼所謂的擔心不擔心。
秦昭南只是笑了笑，“嗯，喝太多酒了，不清醒。”
“顏顏，陪我吃個早餐，方便嗎？”
沈知顏看了看時間，“好吧！”
兩人一起下了車，走到馬路對面的一間粥鋪吃早餐，早餐是簡單的小米粥，豆漿和各種包子。
沈知顏一小口一小口喝著小米粥，秦昭南點了不少，但他也沒怎麼吃，他原本就不餓，他只不過是想要找一個理由，讓她陪他多坐一會兒。
“顏顏，你現在還是一個人住在公寓嗎？”秦昭南如果昨晚沒有跟著她，他或許昨晚心裡也不會那麼難受。
“嗯，我就昨晚住了一下。”沈知顏原本以為她住回到自己的公寓，應該會更自在一些。
可昨晚她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好。
或許，習慣其實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他是不是對你不好？”秦昭南昨晚明明就看到司機把沈知顏送到了公寓樓下，便開車帶著楚晏辭離開了。
沈知顏搖頭，“昭南哥，我很好，他也很好的。你以後，也別再喝那麼多酒了。”
雖然她不知道秦昭南為什麼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問她關於霍景瀾的事情。
秦昭南站在路邊，看著沈知顏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
他掏出一根菸，倚在一旁的牆邊，煩悶地抽著。
“昭南，那個女人是誰？”沈書琦在公寓裡等了一個晚上，她以為秦昭南會回來，可她一醒來，天色大亮，可公寓裡依舊只有她一個人。
她剛剛走出公寓的大門，就看到一抹女人的身影上了計程車。
秦昭南只是偏頭看了她一眼，“沈家的家教就是讓你在一個陌生男人的家裡過夜的？”
“對我來說，你不是什麼陌生人，哪怕你覺得我們不熟，也沒有關係，你不喜歡我也沒有關係，我喜歡你就夠了。”沈書琦雖然表面上雲淡風輕的模樣。
可她一想到那個女人，她的心裡就嫉妒地要命。
她都主動倒貼到這個份上了，秦昭南卻寧願去找別的女人，他也不願意碰她嗎？
“昭南，只要我想，我就一定會嫁給你的。”沈書琦在離開前，依舊對他這般信誓旦旦。
以她這麼些年交男友的經驗，她自認為沒有哪個男人可以躲過她的魅力，更何況，征服一個男人而已，秦昭南又能特別到哪裡去？
秦昭南冷冷笑了一聲，扔掉了手中的煙，頭也不回地轉身回了公寓。
沈知顏打車到了工作室樓下，楊叔已經等在那裡了，“夫人。”
楊叔早上在去接她的路上，轉而收到她的資訊，說不用過去接她，她自己叫車。
“楊叔，不好意思，我早上應該早點跟你說的。”沈知顏知道江南公館開車過來有點遠。
“沒關係的，夫人，這是桂芳讓我給你帶的早餐。”桂芳就是芳姨，也是楊叔的妻子。
沈知顏笑著接過，“真的是麻煩芳姨了。”
“不麻煩的。”
“楊叔，我今天可能要忙到晚上，麻煩你過來接我一下，我晚上回江南公館。”沈知顏走了兩步，又停下，她想了想，還是回去住可能更習慣一點。
沈知顏忙了一個上午，等她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手機正在響著，她看了一眼來電號碼，雖然沒有備註名字，但她就是知道是他。
她的心跳好像突然加快，沈知顏重重地吐了一口氣，才接聽。
“顏顏。”一接通，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傳入她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