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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書琴一聽,嚇得手忙腳亂找衣衫,找了半天,發現衣衫躺在地上,裙子破了,急得面紅耳赤。
高恪看著她害羞著急的模樣,撩撥得心裡癢癢的,大手一把摟過她來,
伏在耳邊小聲道;“我還想要你一次,現在。”
傅書琴羞臊,用力推開他,“王爺,沒聽昀皇孫來了嗎?一會前廳等不耐煩了,進來,王爺羞煞我了。”
高恪只得壓下心裡火苗,道;“昀皇孫越大越沒分寸,這一大早跑我王府來,不知道他皇叔新婚,子嗣都讓這小子耽誤了。”
傅書琴被他說得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抓過被子裹住身體,高恪朝門外喊了聲,“來人。”
丫鬟們進來侍候,傅書琴忙忙穿上衣裳,剛穿好,就聽門外丫鬟道;“昀皇孫來給王爺王妃請安。”
“進來吧!”
高昀進門時,王爺夫妻已穿戴整齊,傅書琴端端正正坐著。
高昀恭敬行禮,“侄兒給皇叔皇嬸請安。”
高恪繃著臉,“昀兒,你這一大早的來,就是來皇叔請安的嗎?”
“侄兒昨日說要跟皇叔喝酒,今日帶來一罈好酒,請皇叔喝一杯。”
高恪臉色不虞,心裡暗罵這小子太不識相,你皇叔不陪王妃,願意陪你這小子喝酒,畢竟是長輩,端著長輩的架子,道:“早膳未用,喝酒太早了吧!”
高昀聽出自己很不受皇叔歡迎,誕臉道;“侄兒也沒吃早膳,不如就在皇叔府上吃。”
高恪心想,我今日休沐,本來打算跟王妃花園賞梅,問;“昀兒,你今日沒別的事嗎?”
“侄兒今日沒別的事。”你小子還要耗在我王府一整日,高恪道:“皇叔今日有要事,不能陪你。”
“皇叔忙,侄兒吃過早膳,一個人在王府逛逛。”
傅書琴道;“皇孫一個人走看迷路,我叫人帶著皇孫各處看看。”
傅書琴對高恪道:“王爺陪昀皇孫吃早膳,我的飯菜拿到言妹妹屋裡吃。”
英親王極不情願地答應。
叔侄一塊吃早膳,傅書琴命丫鬟把飯菜端到西側院,跟妹妹吃。
吃飯前,傅書言問:“姐,姐夫說給我姊妹倆找個師傅學武,不是說著玩的吧!”
傅書琴淨手,接過丫鬟遞給來的帛布抹乾水上的水珠,道;“你姐夫許了人的話,從不食言,不出二日,準給你找個好師傅來,不過,你要在王府住段日子的事跟母親說了嗎?”
傅書言來時,原說日便回,傅書言嬉笑道:“母親說讓我以後都別回去了。”
傅書琴眉眼帶笑,“母親說氣話,怎麼捨得你不回去,我這話擱在這,不出半月,母親非派人來找你回去。”
一個英親王貼身太監,宮裡帶出來的,帶著昀皇孫府裡各處看。
太陽昇上來,亭臺樓閣頂的積雪融化,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著奕奕光彩,高昀問太監道;“王妃的妹妹住幾日家去?”
宮裡出來的太監,猴精,討好地道:“皇孫,聽說傅姑娘要住到過年才家去,這是一早奴才聽侍候傅家姑娘的下人說的。”
高昀在花園裡逛了半日,也沒看見傅書言,雪融化吸收熱量,屋外的溫度比往日低。
王府的花園大,各處都看遍了,也要一兩個時辰,跟著他的太監看皇孫像無頭蒼蠅,東扎一頭,西扎一頭,也不知他想逛哪裡,來來回回走,腿腳實在受不住,高昀上了木橋,太監道:“皇孫,前面是一片梅林,梅花開的可好看了,早起,傅姑娘的丫鬟去折了幾枝梅花。”
高昀一聽,來了興致,“是嗎?帶路我去看看。”
太監前頭引路,高昀跟在後面,來到一片梅林,梅花開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