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踐行酒,不過因為吳靖在刑房只是來過度一下的,酒桌上氣氛不錯,但也只是如此,吃完之後,眾人也就離開了。
林皓明本來因為鄭東來和丁元是一夥的,但後來發現,似乎並不是如此,丁元應該是有意要拉攏鄭東來,不過似乎現在還沒有成。
當然,讓林皓明有此判斷的,還是酒宴過後,回去的時候,李昌盛特意提醒他,既然鄭東來看重都是飛昇修士的身份,以後不妨可以走動一下。
林皓明雖然也答應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林皓明總覺得這個鄭東來不簡單,並不想和他有太過緊密的關係。
第二天,更頭疼的事情出現了,方德打探訊息的確很有辦法,一天的功夫已經摸清了那酒鋪的情況,原來想要暗中得到酒鋪的,竟然就是昨天鄭東來口中提到的,兩位大少之一的費大公子。
費大公子,全名叫做費琥,不但是兵房主事費邵陽的公子,其母還是戶房從事李子忠的妹妹。
天界所有可以種植的田地,都歸官府所有,天界農戶按照人頭,化為不同數量的田地耕種,按照不同等級的田地,換取一部分口糧,剩餘歸官府入庫,如此一來,耕種什麼田地,田地上種植什麼都由官府說了算,而在西林縣掌管這些的,就是戶房的田畝司,這也是戶房第一司,在所有司衙之中,也是位列前三的,也因為這樣,有個戶房從事舅舅的費琥才能斷了蘇家酒鋪紫瓊花的供應。
費大公子雖然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林皓明也不想與其衝突,如此一來是虎口奪食,還是避讓,林皓明一時間有些猶豫。
一時拿不定注意,林皓明來到了城南的屋子裡。
平時林皓明都是晚上來此,林真見到林皓明突然在白天就跑來,一時間有些驚訝,跟著又有些驚喜道:“大人,您這個時候來,莫非那蘇家酒鋪有眉目了?”
林皓明拿出一張一百石的米票給了金翠,讓他和林勇一起去買些東西,隨後進了內堂。
林真也是個聰明人,一看到林皓明把自己身邊兩個人打發走了,本來臉上的喜色也收了起來,給林皓明泡了一杯茶,這才問道:“大人,莫非有問題?”
“你知道費琥嗎?”林皓明問道。
“兵房主事費邵陽的公子,這當然知道,這位費大公子以前和蘇長海關係很不錯,也幾次來府上,難道他也想要鋪子,我知道了,看來是費大公子截了紫瓊花,又斷了商路。”林真很聰明道。
“你明白就好,既然這樣,你還想要嗎?”林皓明問道。
“這……”聽到林皓明這話,林真彷彿洩了氣,不敢再說什麼了。
林皓明看她退縮,但又明顯有些不甘心,喝了一口茶問道:“你有什麼想說的儘管說出來吧!”
“大人,這費大公子雖然在西林縣有些勢力,但對頭也不少,譬如鐵青山的公子鐵成業就一直跟著他鬥來鬥去的,大人您知不知道,費邵陽這位兵房主事是誰的人?”林真問道。
“聽說是左縣丞張起風的人!鐵青山似乎是右縣丞劉玉清的人。”林皓明答道。
“不看來大人雖然飛昇這裡沒有多久,但是對西林縣的情況也頗為了解,不過大人您知道他們背後的人是誰嗎?”林真問道。
“哦!你知道?”林皓明這次倒是有些驚訝,畢竟這事情自己也不清楚。
林真苦笑了一聲,道:“我畢竟在蘇府時間很長,在有孩子之前,蘇長海對我還是很寵的,蘇長海經常會在我跟前說一些官場上的事情,也是因為那樣,我總覺得自己有機會……”
“其實就算不這樣,我想你也會想拿到自己想要的!”林皓明這個時候卻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林真聽了,有些異樣,想了想之後卻點點頭道:“不錯,大人您看人很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