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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書言憋著笑,要想辦法打消他的懷疑,她想到一件事,道:“景將軍最近得了一匹寶馬,雪豹,快如閃電,千里追風。”
景鈺偶然得到這匹良駒,無價之寶,武將愛馬,戰場上一匹好馬有助神威。
景鈺對這個少女刮目相看,心裡還存有幾分疑竇,他□□歲起跟父親鎮守邊關,經歷大小戰役上百次,沙場上瞬息萬變,必須有清醒的頭腦,和正確的判斷,怎能輕信人言,他得了一匹寶馬的事,不是什麼秘密,也許這個姑娘從別處聽說,略一思索,道;“姑娘還知道點什麼?”
“將軍肩上有一處舊傷,遭逢下雨陰天就犯舊疾。”
此話一出,景鈺不由吃驚,他身上的一處舊傷,是幾年前跟韃靼人打仗,當時年少,初生牛犢不怕虎,帶著少數騎兵,追趕韃靼人到大漠腹地,中了埋伏,他憑著一腔熱血,作戰勇猛,殺出一條血路,突圍出來,肩部受了箭傷,當時條件艱苦,沒有及時醫治,落下病根。”
傅書言前世曾住在景府,無意中聽景老夫人跟景鈺對話,幾年以後,景鈺的箭傷還時有犯。
傅書言極想為景鈺做點事,報答一下他前世對自己的幫助,又不敢貿然說替他療傷,素不相識,
高沅走了,傅書琴的車子駛入府門,傅書言扶著姐姐下車,傅書琴低聲問;“高沅走了?”
傅書言扶著姐姐,進了垂花門,“高沅要去西南封地,來跟姐和姐夫告別,姐夫不在家,他說改日來跟皇叔和皇嬸辭行。”
傅書琴顯然鬆了一口氣,曾經篤定跟高沅廝守一生,轉眼間,她已嫁做人婦,他也別娶,她的心已經給了另一個人,他還守在原地,面對高沅,她還是有莫名虧欠。
傅書琴回到寢殿,傅書琴房中的大丫鬟秋琴和巧玉扶王妃上炕,秋琴道:“王爺派人回來說,皇上把王爺找去宮中一起用膳,王爺晚膳不回來吃了,王爺說回來晚,王妃先安置,不用等王爺了。”
皇帝賞賜給英親王高恪的兩個美人,聽說王妃回府,趕緊走到上房來侍候,穿鸚哥綠裙的宮女玉璧端著銅盆,侍候王妃洗臉,邊笑說道;“王妃什麼時候能帶奴婢倆個進宮看看,一干小姊妹自我二人出宮,羨慕奴婢倆有福氣,能跟在王妃身旁,宮裡一干姊妹,連出宮看看都不能。”
傅書琴淡淡地道;“宮外哪裡有宮裡頭好,能在宮裡侍候太后皇上皇后主子們,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
傅書言垂眸,唇角盪開笑意,這兩個宮女跟王妃進宮,讓後宮娘娘們看見,皇帝賞賜的美人當丫鬟使,不定背後怎樣編排姐姐,她姐還能上這個當,顯然這個叫玉璧的對在王府無名無分很是不滿。
另一個稍顯豐腴的宮女玉佩端水,知兒給傅書言挽起袖子,傅書言洗臉。
巧玉蹲下給王妃脫掉繡鞋,傅書琴洗完臉上炕歪著,一整日在宮裡受拘束。
一個丫鬟走進來,“回王妃,大廚房晚膳送來了,晚膳擺在那裡?”
傅書琴出去一日,懷有身孕,有些勞乏,宮裡再好,不自在,不如自己家,道:“王爺不回府,晚膳就擺在炕桌上吃,懶得動彈。”
傅書琴的胃口很好,吃了一碗飯,喝了半碗湯,傅書言吃飯稍快,先她姐姐吃完了。
姊妹倆用過晚膳,丫鬟們撿桌子,端到下處吃飯,屋裡就留下傅書琴陪嫁丫鬟可兒,傅書言看著玉佩的背影,道:“聽說玉佩針線活好?”
傅書琴道;“她平常喜歡女紅,府裡針線上的人忙,我的東西就煩她做。”
可兒跪在炕沿邊給王妃捶腿,接話茬道;“玉佩性好,有耐心,平常沒事時,做一整日針線活,問她,說不覺得累,她給王爺和王妃縫製的中衣,連王爺都誇讚,說比府裡的針線上的人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