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雙腿都被打著石膏的病號,脖子上還戴著頸椎固定器,情況看起來相當嚴重。
陶桃本來還想再澄清一下“老公”的事,但看這位新來的病號如此嚴重,她也不好意思浪費醫生的時間,趕緊拉著程季恆走了。
倆人離開診室之後,陶桃甩開了程季恆的手腕,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程季恆快步追了上去,與她並肩而行,扭頭看著她:“又生氣了?”
陶桃就沒搭理他,甚至都沒給他一個眼神。
程季恆:“真生氣了?”
陶桃:“非常生氣!”
氣得臉都紅了,神色中盡顯憤懣。
程季恆忍笑:“我跟你道歉,對不起。”
陶桃瞟了他一眼:“毫無誠意。”
程季恆很配合:“那你說,怎麼做才算是有誠意?”
陶桃斜眼瞧著他:“刷碗。”
“什麼?”程季恆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你讓我幹什麼?”
陶桃:“刷碗,以後每天都刷碗。”
程季恆:“……”
從小到大,沒人敢跟他提出過這種要求。
他也沒幹過給別人刷碗的事。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問:“我要是不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