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同桌呢。”
程季恆眉頭一挑,語氣中帶著點威脅:“這要是在高中,我一定天天在你放學的必經之路上堵你。”
陶桃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你還準備霸凌我呀?“
程季恆:“怎麼可能?我堵你是為了送你回家,向你表達我的關心,讓你心甘情願地和我做同桌。”
陶桃毫不留情:“我不需要。”
程季恆:“咱倆要是在一個高中你絕對需要,因為你肯定會喜歡我。”
陶桃:“我上高中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校霸。”
程季恆並沒有否認自己是校霸,但又補充了一句:“我還是學霸。”
陶桃:“那我也不會喜歡你,我喜歡斯文的,儒雅的,溫柔的。”
總結來說就是喜歡蘇晏那樣的。
程季恆覺得孩子媽青春期的審美不行,必須要給她糾正過來:“蘇醫生是好,特別好的那種,唯一前的缺點就是他在上學的時候總是和別人談戀愛。”
一刀捅在了死穴上,陶桃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惱羞成怒之下狠狠地在程季恆的胳膊上打了一巴掌:“不說話沒人把你當死人!”
其實程季恆一點都不覺得她打的疼,卻還是擺出了一副被重創的樣子捂住了自己的胳膊,可憐弱小又無助地說道:“我上學的時候又不談戀愛,你打我幹什麼?”
陶桃:“誰知道你說得是真話假話?”
程季恆語氣堅決:“千真萬確,從小到大我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女人。”他又嘆了口氣,可憐巴巴地說道,“我現在的處境和你追的那部電視劇裡面的女主一模一樣,愛人總懷疑我在外面有外遇,孩子還長得和我像,幸好我不能生孩子,小奶糕要是我生的,跳進黃河我也洗不清了。”
陶桃瞬間破功,直接笑了出來:“你就會強詞奪理。”
程季恆:“什麼強詞奪理?我是在闡述事實。”
陶桃就沒搭理他,開始專心致志地吃飯,吃完飯後,她收拾了一下小桌板,又去衛生間把飯盒洗了,回來後就就準備午睡半個小時。
往床下放自己用的那張小桌板的時候,陶桃問了他一句:“你睡麼?睡得話我就把你的床放下去。”
程季恆不困,本來想繼續工作,但是聽完問話之後,毫不猶豫地改了注意:“睡。”
陶桃繞到了他那一側的床邊,將他的桌板放到了地面上,又把他的床搖了下去,還幫他放好了枕頭,然後才回到外側的床邊,拖鞋床上。
時節才到九月,夏季的餘熱還未消散,秋老虎肆意橫行,所以病房裡一直開著空調。
陶桃身上穿著短袖,擔心睡覺的時候會冷,她就把疊放在床角的薄被子拉了過來,蓋在了身上。閉上眼睛在床上躺了不到一分鐘,她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情,立即把眼睛睜開了,扭臉看向了程季恆。
與他對視的那一刻,她的臉紅了。
她忘記把床拉開了。
昨天小奶糕在,午睡的時候小傢伙一定要睡在爸爸媽媽中間,所以陶桃就沒把床拉開,為了滿足孩子的願望和程季恆躺在了一張床上。
不過昨天中午睡覺的時候她並沒有覺得不好意思,畢竟中間隔著孩子。
現在他們倆之間什麼都沒隔。
猝不及防間同床共枕了,陶桃又尷尬又羞赧,連忙起身,準備下去把床拉開。
然而就在她準備起身的那一刻,忽然被他擁入了懷中。
她的第一反應不是抗拒,而是擔心,氣急敗壞地看著他:“你能不能別亂動,一會兒傷口又崩了!”
程季恆滿不在乎:“沒壓到傷口。”
其實傷口還是會疼,但是為了能夠抱著她,這點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陶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