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工作。”
片刻後,原本安靜的檔案處開始活動,僅見過一面的幾位同事也相繼出現,而後又相繼消失,顯然是去了保密度更高的檔案存放處,而莫知白跟著黃芸上了樓。
這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四周擺滿了各種紙質的資料和圖片,更多的圖片是透過手繪出來的,這給本就複雜的篩選又添了工作量。
警方那邊傳來的圖片有一朵乾枯的花朵,花瓣呈扭曲的鋸齒狀,恍然看著像一張張重疊掙扎的人臉,一看就不是大自然的造物,花朵發黃乾脆,分辨不清原有的色彩,只能從其奇特的花瓣來尋找。
“黃姐,這種奇特的外形,如果見過的話,應該會記憶深刻吧。”莫知白一邊在植物區搜查,一邊詢問道。
“是這個!以同類面孔獻祭異麵人,得到異麵人的賞賜,以此栽培出來的異面之花,每一朵花瓣背後都是一張被剝掉的臉。”
黃芸沒有回答莫知白的話,更可能根本沒有聽到她的問話,因為下一秒黃芸便急衝衝拿著對講機朝其餘同事說了自己的發現。
此時天色以暗,眾人卻絲毫不敢歇息,才來 合作共贏
莫知白回到家時,已然是深夜,那些許可權更高的上司有了工作,只能讓他們下面幾個守夜,除了遲遲沒有回應的警局,晚上倒是沒有別的事情發生。
莫知白以為養老的地方,沒想到第一天上班就給了她這麼大的禮。
這個世界的水,比她原本估計的還要深。
聽那些人話裡話外的意思,疑似異麵人的信徒或者眷屬,在暗中潛入了啟國,而且就所瞭解到的資料,異麵人的信徒極善偽裝,披上人臉,更是不易察覺。
莫知白進入遊戲空間,視線落到角落那個手提箱上,裡面那些精緻鋒利的刀片,和數張人皮仍舊靜靜的躺在裡面。
那個異麵人肯定跟之前襲擊自己的兩人有關,只是不知為何沒了後續。
想到這裡,莫知白突然看到有人進了自己的屋子,就像她能透過面板看到遊戲空間一樣,當她進入遊戲空間,同樣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只是只能檢視她進入之地的畫面。
“難怪說不能立fg,我這剛在想當初襲擊我的人,這就又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莫知白並沒有急著出去。
那人套著深色的唯一,帽子和口罩將整張臉遮的嚴嚴實實,褲子是略微寬鬆還帶著鉚釘的牛仔褲,吊兒郎當走在街上,只會被人當作這個年代的潮男。
身材中等偏瘦,除了使用鐵絲開啟房門進來,看不出什麼異樣。
男人雙手帶著手套,左手開門,右手所在衣袖裡,偶爾露出的一點寒光,顯示著他右手上鋒銳的兵器。
男人顯然是經驗老到,不管是用鐵絲開門,還是進門後的探查,幾乎都沒什麼聲音。
他微微弓著腰,目光直視這房門大開的臥室,昏黃的燈光從臥室照出,他沿著牆壁向臥室探去。
沒人!?
怎麼可能!
仔細打量的莫知白沒有忽視掉男人藏在帽子後的驚訝,感謝她之前進空間時戴了眼鏡。
這可真是種奇妙的體驗,她能清晰的看到對方,對方卻完全看不到她,讓莫知白回憶了一番當年年少時讀《透明人》的興奮感。
莫知白拿起放在空間櫃子裡的手槍,縱然她如今體質和敏捷已然是人類巔峰,但對於面前這個人,莫知白仍舊不敢託大。
從其身影氣質,都讓她想起了某些傳說中的職業,比如殺手,比如僱傭兵。
資料是資料,資料不等於實戰能力。
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快又準。
莫知白裝著□□的手在猶豫,她究竟要不要留下這個男人,或許這個時候不易打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