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必要那麼恐懼。”
王新社望著秦書雲背後的年輕人,一聲利落的制服,拿著把跟自己大半身高差不多的□□,略帶嬰兒肥的娃娃臉,讓她顯得越發年少,只方才那驚豔一刀叫人印象深刻,“這位是你們一組一隊的小郭同志吧,早有耳聞。”
郭念朝王新社點點頭。
“傻逼,這個時候敘舊,果然聽說啟國人最重人情世故,真是傻逼。”
兩隊寒暄之時,周圍的汙染者毫不猶豫的外逃,這些別有用的來者,見犬養仁扎被一刀捅了後,再無僥倖和搞事的心理,只想著外逃。
“啊啊啊啊啊!!”
“不!”
十幾個剩餘的汙染者被血藤牢牢捆住,能輕易將汙染者擠成肉泥的血藤,哪怕這些人使出渾身力氣,也難以撼動分毫。
王新社笑著搖頭,“在秦隊長眼皮子底下逃跑,真是不明智,您說對吧,這位女士?”
無數的血肉藤蔓從地底湧起,帶著作嘔的血腥味向莫知白襲來!
“嗯?!”
王新社愣住了,笑容也僵在臉上。
那麼個大活人,一下子不見了?
這是哪個神明的力量?跟瞬移有關?
“陸科,你看清哪個女人的樣子了嗎?”王新社皺著眉頭問著陸科,他也並不打算對剛才明顯幫了他們官方的女人怎麼樣,只是作為官方,這些危險者,要麼控制和歸化,要麼……
陸科:他該實話實說嗎?畢竟同是玩家,還是他救命恩人。
“看清了,只是組長,那似乎不是她的真臉。”
但此時的陸科身上早就不知道有多少怪物的血跡,紅的、黑的、綠的黏在一起,一層層的浸到衣衫下的肌膚上。
他喘著氣抬眉,濃墨重彩的劍眉在滿臉血腥下,仍舊矚目,一雙銳利的丹鳳眼對上那王新社的眼神堅定無比。
陸科想起剛才那女人的樣子,身形挺拔,氣度溫雅,點滴鮮血沾染了她蒼白的臉。
但是和她身子氣度相比,她的容貌又過於普通了,是那種在路邊偶遇,轉眼即忘的臉,像是綜合了大資料得出的陵江市平均臉,不上不下,平凡至極。
她雙手持槍,每一顆子彈必定命中,雍容且從容地遊走於血色、殘肢、刀刃、烈火、鬼魅之間。
她才是玩家,真正的玩家。
陸科清晰的認識到。
一個經驗豐富的玩家,能現在才出現在人眼前,必然也不會使用自己真實的樣貌。
王新社點頭,“這樣嗎?能改變樣子、能瞬移或者傳送、還能使出那麼大的威力的人,這就樣讓她走了,還真是讓人不安心。”
“收隊吧。”只希望那女人,不是個仗著力量,為非作歹之輩。
“我們走吧。”同事靠著郭念肩膀,衣裳整潔,和三組的人形成鮮明對比。
“好。”
剛才那身影……挺像她家小白的。
不過,好像比小白高些、也胖些,臉沒看到,嗯,肯定沒小白好看,就是那人估計一拳就能把小白打哭吧。
後勤的人這時才開著車到來,數公里的車道都裂開了,只能將車停在遠處,自行拿著工具跑步過來,一個個屍首包裹著特殊布料被抬上支架,裡面有邪神信徒,有貪婪的民間汙染者,也有……他們行動處的同伴。
所有的成員都默不作聲,半點沒有剿滅白色蠕蟲信徒的喜悅,而是沉痛的沉默著,目送著同伴屍體被抬入車中。
有些屍體甚至碎成一塊塊肉糜,難以拼接。
在這個混亂與死亡的夜晚,他們終於收拾好一切,即將離開這塊地界。
郭念坐上回程的車輛,車輛啟動後不久,後方傳來巨大的轟鳴,連同他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