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尷尬了。
看到這條鮮紅的內內,楊帆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衣服早就換過了,不可能有紅塔山。而這條紅內內,是那中年男人連衣服一起借給自己的,自己不習慣穿別人的內內,所以把它塞進了口袋。
但是,這個場景之下,從口袋裡掏出紅內內,怎麼能不尷尬,別人會這麼想?肯定會被懷疑有神經病的。
“這個……”楊帆急忙想解釋,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解釋。
斯文男人真誠的看著楊帆,點頭說道:“我懂。”
一句‘我懂’勝過千言萬語。
楊帆感覺像是找到了知己,感動的都快要掉眼淚了。
“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楊帆激動的說道,“不如我們燒黃紙結為兄弟如何?”
“當然沒問題,只是我今天還有事情,改天再過來和你結拜,”斯文男人說著就起身告辭,“我們後會有期。”
說完便扭頭離開。
“古德拜。有空我們定個日子燒黃紙。”楊帆目送這斯文男人離開。
“知己啊,”楊帆一陣感慨,不由自主的念起了詩句,“人生難得一隻雞……”
楊帆剛剛唸完第一句,忽然就停住了,因為他聽到門不遠處有人在聊天。他想聽聽他們到底在聊些什麼,於是悄悄的走到門邊,耳朵貼著木門,偷聽起來。
楊帆聽聲音就知道這是剛才那個斯文男人和中年男人在對話,於是他更有興趣了。
“醫生,我家少爺怎麼樣?”中年男人說道。
“孔叔,情況不樂觀呀,病的非常嚴重。”斯文男人說道。
哦,原來那個中年男人叫孔叔。
楊帆暗暗記下。
“啊!”中年男人也就是孔叔,神色擔憂的說道,“有多嚴重?”
斯文男人鄭重其事的說道:“重度神經病。”
“重度神經病?”孔叔不解,問道,“是不是就是非常嚴重的那種?”
斯文男人點點頭說道:“嗯,意思差不多,說的直觀一點,他就是神經病中的神經病,沒的救了。”
臥槽,
原來這傢伙一直把我當成神經病啊,臥槽尼瑪隔壁,虧我還把你當知己。
有種被耍的感覺。
楊帆暴怒了,準備衝過去給他幾巴掌,把他打的連他媽咪都認不出來。
一直以來,楊帆不都是這脾氣嗎,說幹就幹,從來沒有那麼多的考慮。
就在準備行動的時候,楊帆停住了。
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衝出去打了他,那麼自己就真的成了神經病了。
不行,絕對不行!當務之急必須先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楊帆冷靜了下來,渾身癱軟的躺在了床上,然後閉上眼睛,把發生的事情重新的在腦子裡又過了一遍。
自己先是跑到了一個荒無人煙的地方拉屎,然後下暴雨,接著是進桃林,最後到了這裡,還莫名其妙的把臉換成別人的臉,有了一個新的身份。
這一切都是從那一泡屎開始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楊帆大膽的思索著。
難道……難道是我穿越了?
不不不,這是小說或者電視劇裡才可能發生的事情,現實生活裡怎麼可能出現。就算是真的,那也不可能那麼巧,就被自己遇到了???
以楊帆正常人的思維來判斷,‘穿越’這種事情太過胡扯了。但是眼前的事實卻又擺在那裡,由不得他不信。
漸漸的,他慢慢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的確是穿越了,穿越到了一個不知是什麼時空的時空裡。
只是,自己就這麼穿過來了,那邊還有一堆女人怎麼辦?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