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子商量一下。家裡就這張桌子最貴了,你打哪裡不好,偏偏打桌子。
臥槽……
“打不動的‘固定靶’還行,不知道‘活動靶’用沒有這麼準?”楊帆看向魏理全,陰陽怪氣的說道,“要不你來當‘活動靶’,怎麼樣?”
臥槽,我但你麻痺,你想打死我呀?
魏理全心裡這麼想,嘴上卻是很乖巧。
“不不不,不用試都知道,一定是準準準,一定相當的準。指哪打哪。”魏理全連挑大拇指。
楊帆剛才是在警告他,如果他敢跑的話,就要把他當活靶子。畢竟這個貨太特麼的能跑了,楊帆可不想在追了。
楊帆很怕自己一放手,這貨就要跑,所以先出手警告他。
他見這魏理全也是很識相,所以就鬆開了手。
這一鬆手魏理全果然聽話,半點沒有要跑的意思。不但不跑,還請楊帆坐下來,休息一下。
楊帆追這貨,追了這麼遠,也確實是累了。決定坐下來休息一下,恢復恢復體力。
楊帆心道:聽黃秋月說魏理全是個‘採·花大盜’,還是個通緝犯,想必一定是個xx高手吧。
想到這裡,楊帆頓時對這個‘採·花大盜’的私生活來了興趣,想必一定很精彩。
楊帆很快把整個房間掃了一遍,房間裡很簡陋,沒有什麼像樣的傢俱,也沒有什麼xx神器,更沒有郝俊那裡見過的‘八爪椅’。
不可能呀,一個‘採·花大盜’,竟然連一件像樣的裝備都沒有。
楊帆頓時有一些失望了。
就在失望的時候,忽然看到了破舊的書桌上面,擺著很多書籍。
楊帆過去隨便翻看了一下,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把楊帆簡直氣的不行了,太失望了。擺在在那裡的書,居然都是《道德經》《心經》《論語》等等,滿滿的都是這一類的古典名著。連一本現代成人雜誌也沒有。
楊帆翻開了《心經》,
“尼瑪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老子還是處,這書不適合我看。”
楊帆感覺索然無味,一點意思都沒有。
便忍不住開口大罵:“臥槽,你,你簡直就是不務正業。你一個‘採·花大盜’不好好的採你的花,你居然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書!你簡直太令我失望了。”
魏理全見楊帆發火了,也嚇的不行,這傢伙的實力深不可測,發起火一巴掌都可把自己扇死。
“我錯了,我錯了,大哥別發火。”魏理全嚇得趕緊求饒。
“大哥我錯了,我以後改還不行嗎?我以後再也不敢把《論語》的封面換在《金·瓶梅》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