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坦白說,包辦婚姻對於我們修士來說,是不必要的麻煩,甚至會讓我們偏離仙路,就算你不解除婚約,結果也一樣。”雲宗主想了想,又補充道,“當然,除了決鬥之外。”
聽到雲宗主輕笑一聲,潘蘭月撇了撇嘴。
但當有人闖入大廳時,歡樂的氣氛就消失了。
“宗主,接到報告,我們靈石礦場,有人襲擊了!”
宗主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解釋。”他只說了一個字。
不明敵人襲擊了流煙宗的一座靈礦,這座靈礦是流煙宗與一個歸順流煙宗的附庸宗派共同擁有的,梅翼宗宗主的兒子還是流煙宗的弟子。
這次襲擊看上去很簡單,但云宗主聽到詳細情況後,卻是皺起了眉頭,甚至親自前往了礦洞所在地。
等他到了這裡,臉色更是陰沉,這座礦山已經沒救了,至少再過一千年,就產不出靈石了。
所有駐守礦洞的人,都彷彿憑空消失了一樣,就連礦洞周圍的環境,都彷彿過了千萬年一樣變了樣,最可怕的是,他一個元嬰宗師,竟然察覺不到任何的跡象,甚至連氣息的使用,都察覺不到。
既然沒有發現施法痕跡,那行兇者至少也是合一境了,雲宗主懷疑行兇者的修為會更高。
相比之下,這次襲擊的後果簡直就很可笑了,剛剛有人襲擊並毀掉了流煙宗的一個資源點,如果處理不好,他們的威望和影響力就會大打折扣。
最終,雲宗主預感到事情沒那麼簡單,便給好友寫了一封信,徵求他的意見。
單長老看到桌子上的物品,蒼老的面容抽搐了一下,這是一顆圓形的丹藥,散發著金色的光澤,球體上伸出的四肢更是讓這顆丹藥顯得更加異常。
“又是你,不能去偷別人的材料嗎?”
單長老一邊看著丹藥,一邊說道。
藥丸傾斜而上,仰視著,卻沒有說出任何話來。
“你只能從我這裡拿走東西!?但這並不意味著你可以從我這裡拿走它!”
單長老對著丹藥說話的聲音,帶著幾分無奈。
“你要怎麼補償我?我跟你不一樣,這些材料都要自己掙。我這種身體狀況,修煉起來已經比別人辛苦了。你從我這裡偷材料,對修煉是沒有幫助的。”
“……”
“我有本事攔住你,就攔住你!?我沒本事,不然我們怎麼會這樣說話?”
“……”
“我可不想被一顆修煉了百萬年卻依然無法修煉的丹藥,說成是廢物!”
“……”
“呵,很快就能做到了,你不就是憑藉著天一的血脈嗎,你跟他已經結下了不解之緣了。”
“……”
“還不錯吧?這麼說的話,應該沒錯。畢竟你跟我不一樣,從太古時代就存在了。”
“……”
“我怎麼做到的?呵呵,不說。”
丹藥猛然爆射而起,砸在單長老的鼻子上,打得單長老鼻血直流。
“喂,就因為我不肯說,你就直接訴諸暴力!?你就不能學學天翼,把話說清楚啊。”
“……”
“天一比我想象的暴力多了?至少他不會一有矛盾就打人,尤其是吃了別人的東西之後。”
“……”
“你是我的前輩?從技術上講,我做的改進比你多。根據結構圖,我的技術境界更高,那麼我不應該是前輩嗎?”
“…”
“強權就是公理?真是個暴君。”
“……”
“天一真的那麼特別嗎?的確,他的實力遠遠超出了他的境界,但也不是沒有過和他實力相當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