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傲淡淡掃了一眼皇后,便對雨常在厲聲道:「你憑什麼認為朕會按照你的想法走,一定把孩子給惠妃?」一想到皇子被這個賤婦禍害的生機不明,他殺了她的心都有。
雨常在笑了笑,給赫連傲再次磕了三個響頭:「臣妾當時想的是喝下湯藥,然後把這件事情栽贓給蘭嬪娘娘,屆時臣妾就成了受害者。
一個受害者的要求,皇上肯定會憐惜。
只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罷了。
皇上,這一切都是臣妾為了個惠妃娘娘表忠心做的,和惠妃娘娘無關。
皇上,請您明察,臣妾既然想要報恩,想要惠妃娘娘以後善待臣妾的孩兒,自然不會讓惠妃娘娘卷進這件事情之中,至於埋藥地址,就像惠妃娘娘所說,臣妾是今天才告知她的。」
說罷,雨常在又道:「皇上,臣妾明白自己犯了天大的錯,今天是難逃一死了,臣妾也沒什麼好怕的,臣妾做過就是做過,沒有做過就是沒做過。
流產藥確實是臣妾讓人埋進伊蘭軒的,但是避子藥這事兒,臣妾沒有做過,清者自清,請皇上明察。」
蘭若聞言,雙眼通紅,激動道:「雨常在,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這包裹是本宮發現後給皇上的,你說你沒有放,就是指這東西是本宮放的了?」
說罷,蘭若砰得一聲跪在赫連傲面前,欲泣欲淚,模樣好不委屈:「皇上,臣妾的心思您是知道的,做夢都想為您生一個孩兒。
臣妾剛聽雨常在的意思,就是臣妾自己吃了避子藥,故意栽贓給她的。
皇上,您如此重視子嗣,一旦生了孩子就是母憑子貴,這皇宮潑天的富貴誰不想享受。
臣妾不是傻子,傻到自己吃避子藥,一吃吃一年多,差點害的自己終生不孕,請您明察,為臣妾做主。」
雨常在虛弱笑道:「蘭嬪娘娘果真是巧舌如簧,能把死的說活了。不過事實勝於雄辯,臣妾沒有做過,那便沒有做過。」
蘭若毫不相讓道:「既然雨常在說沒有做過,那肯定是另有其人了。」
說罷,蘭若向赫連傲連磕了三個響頭,道:「皇上,既然雨常在說她沒有做過,那臣妾以為定是落雨閣出了什麼細作。
雨常在和惠妃娘娘走的近,且惠妃娘娘本身就厭惡臣妾,今日都借著埋藥地址打擊臣妾,想必她買通宮女太監,在雨常在弄好的包裹裡放避子藥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就算是雨常在親手把流產藥放進包裹裡,但這包裹也需要人埋到桃樹底下,這中間經了那麼多手,誰說的清楚呢!」
惠妃聞言,瞬間炸毛了,她剛剛才把自己洗乾淨,片刻不到又被蘭嬪這個賤人沾上身了,整個人激動的不行,聲音拔高了好幾個度:「蘭嬪,你說話可要憑證據,這避子藥不是本宮做的,你休要胡說八道陷害本宮。」
蘭若冷冷道:「惠妃娘娘,嬪妾可沒有胡說,你先前已經在皇上面前承認借著埋藥地址陷害嬪妾了,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你都能做出,那你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的呢?」
說罷,蘭若對赫連傲道:「皇上,臣妾覺得避子藥事關重大,雖然臣妾覺得惠妃娘娘嫌疑最大,但臣妾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臣妾請皇上下令把惠妃娘娘宮裡的太監宮女全部拉去慎刑司審問一遍,屆時惠妃娘娘是否清白,自然一清二楚。」
惠妃聞言,頓時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皇上親自安排審問,不用說,那些個宮女太監如何頂得住,估計把她的事情賣的一乾二淨。
她雖然沒有做過避子藥的事情,但這些年來,手也不是乾淨的,若是被審問出別的問題,到時候她的死相更加難看。
罷了,只得把避子藥的事情推給雨常在,反正她都要死了,那就死乾淨點吧。
「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