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月聞言,眸子裡閃過一絲解氣,蘭若今晚害她至此,被知縣夫人賣去青樓都不為過。
話音未落,知縣夫人又道:「來人呀,罪犯從牢裡掙脫出來,即可拉下去杖殺。」
蘭若聞言,眼眸裡閃過一抹緊張,雙手連忙環住赫連傲的精腰:「不許動夫君。」
赫連傲被蘭若這一摟,犀利肅殺的眸光柔了柔,拍了拍蘭若的後背,帶著安撫道:「別怕,我沒事。」
蘭若乖巧點頭,長舒一口氣:「恩,我知道夫君沒事,但我就是擔心夫君,條件反射。」
「恩。」赫連傲雖未理解小妖精言語裡條件反射是什麼意思,但他博覽群書,也能猜出個大概意思。
「來人呀。都死哪去了,本夫人的話都敢不聽了?」知縣夫人見衙差對於她的發號施令無動於衷,氣的大怒:「我可是知縣夫人,你們敢對本夫人不敬,本夫人一定會讓老爺把你們統統治罪。」
「來人呀,把知縣夫人壓入大牢,等候欽差大人處置。」赫連傲開口道。
赫連傲話音剛落,幾個衙差便把知縣夫人架起來往外面帶。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我可是知縣夫人!」知縣夫人哪肯乖乖去牢房,她一直處於高高在上的位置,何曾受過這等罪,使勁掙扎,不肯就範。
「夫人,如今欽差大人過來,知縣大人涉及貪贓枉法已經被壓入大牢了,您也別掙紮了!」一個衙差道。
知縣夫人聞言,激動的狀若瘋狂,神情猙獰的吼道:「不可能,我家老爺是知縣,怎麼可能貪贓枉法,欽差大人肯定是弄錯了,不行,我要去找欽差大人討個公道,我家老爺肯定是被冤枉的。」
蘭若看著眼前知縣夫人的狀態,不由心生感慨,這就是古代女人命運的悲哀,女人是男人的附屬品,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女子無才便是德,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男人在外邊幹了些什麼,做妻子的也不能多過問,看知縣夫人的樣子,怕一直都不知道丈夫在外面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還以為是被冤枉的。
知縣夫人被壓下去,赫連傲立刻派人去叫了大夫過來。
「夫君,若若已經不疼了,沒必要再去叫大夫過來的。」蘭若眉眼彎彎,渣皇帝這一舉動引起了她極度的舒適感,也不枉她疼一了回,值。
「讓大夫過來瞧瞧也是好的。」赫連傲無奈,小妖精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渾身透著那嘚瑟勁兒,心裡怕是樂的找不到北了。
「夫君最好了。」蘭若低頭垂眸,好一個乖巧小媳婦兒。
蕎月見蘭若那賤女人被赫子百般疼愛,自己卻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眉眼裡透著濃濃的恨意,若不是這賤女人,她哪裡會落得如此下場,被孟哥哥厭棄至此。
至於知縣一家被打入大牢,蕎月知道,那只是暫時的,什麼欽差大人,官大又如何,照樣撼動不了孟家的底蘊。
「蘭若,你這三心二意,人盡可夫的賤婦,當著孟哥哥極盡溫柔,與他纏纏綿綿,背著孟哥哥又和前夫糾纏不清,勾三搭四,你這樣的賤女人,就該被浸豬籠。」說罷,視線落在赫連傲身上:「赫子,你睜大你的眼珠子看看你疼愛的賤人,她值得嗎?她讓孟哥哥以金床聘她,貪慕虛榮到令人髮指,你不知道吧!她頓頓要吃燕窩,要吃海參鮑魚,你真的瞭解她嗎?」
赫連傲聞言,徑直走向蕎月,一腳把她踢飛:「來人,把這女人丟到牢裡去。」他的女人,他如何不瞭解,他的女人,吃燕窩,吃海參鮑魚怎麼了,這天底下最好的東西給她都不為過。
蕎月被赫連傲踢的著實不輕,一口氣沒上來,直接暈了過去。
房裡清場,欽差大人恭敬走了進來,下跪行禮道:「臣包賢參加皇上萬歲,給蘭貴人請安。」
上次皇上壽辰,蘭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