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其實原本她也打算幫忙孵蛋的,但是寧斐正在考慮要不要幫她治療翅膀,所以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金雕和虎雕兩位妹子們。
“這些蛋我都是挑活著的,每天捂在懷裡……”葡萄單手抱著一隻小兀鷲,眼中滿是柔情,但是也有隱隱的擔憂,“本來想要自己孵化,可是我就一個人,我害怕……”
金雕妹子笑著安慰她道:“我們孵也是一樣的,你只管去治翅膀,我聽說當初大羽……就是那隻很大的金雕,他的翅膀斷了,也是神使給救回來的。神使就是那隻猞猁,還有一隻獵豹,不過猞猁比較厲害了。”
葡萄看著自己長的有些畸形的手臂,苦笑道:“神使和我說了,他不保證真的能治好,因為我的骨頭已經長起來了,如果要治療必須要把骨頭敲斷重新接。”
“總是有能治好的希望不是嗎?”金雕妹子說。
葡萄點點頭,她放下小兀鷲笑道:“總歸是有個希望,就算治不好也沒關係,我一隻手也能幹許多活兒,只是不能飛罷了。”雖然話這麼說,但是她仍舊希望自己的手臂能恢復成之前的樣子的。
畢竟天空才是羽族的最喜歡的地方。
寧斐沒有多少把握。
“獸神只是告訴我這個方法可以用,但是能不能成功卻需要我自己來判斷。”他看向老石頭嘆了口氣,“還沒有確定的情況下,你實在不應該給她希望。”
老石頭也有些後悔,他當時實在是太沖動了,直接就告訴葡萄說神使可以幫她治療翅膀,可是沒想到葡萄的情況和大羽不一樣。大羽的翅膀雖然斷了但是也是因為剛斷,所以能夠對接上,可是葡萄的翅膀斷了挺長時間了,骨頭都開始長和在一起,只是長歪了導致她的翅膀仍舊不能動。
“試試吧。”寧斐最終說道。
葡萄的斷臂上被塗了厚厚的麻藥,這些麻藥是寧斐根據那本書調配的。等麻藥產生了效果,他狠了狠心,把葡萄長在一起的骨頭敲斷了。
在旁邊幫忙的牧雲楚臉色蒼白,他咬著唇才沒讓自己尖叫出聲。端著藥的手都在不停的哆嗦,心中無數次感慨醫生的偉大。
雖然塗了麻藥,可是葡萄仍舊疼的不行,額頭上的冷汗成串的滾落下來。寧斐摸著她骨頭斷裂的地方給她重新接在一起,用塗滿藥膏的麻布繃帶綁住,再用竹板固定上。
“這樣就可以了?”葡萄期待的問道。
寧斐道:“我也不知道,而且就算好了,你也不能和之前一樣飛很久了。畢竟是傷了骨頭……”
葡萄覺得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能飛就行。”
“至少要到雨季夾板才能徹底拆下來,所以這段時間你的手臂絕對不能磕碰,也不能用力,知道嗎?”寧斐叮囑著,“還有這些藥,雖然很苦不過對你的身體有好處,每天記得過來喝。”
送走了葡萄,寧斐長出一口氣,他伸出自己的雙手,擅長拿□□的手如今賑災微微顫抖,“我第一次給人這樣接骨。”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牧雲楚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這件事太高難度了,我一時半會也學不會啊。”
“你先把炮製草藥和製作藥膏之類的弄明白,其他的回頭再說吧。”
那些生了病的獸人喝了消炎退燒的草藥,都安靜的睡著了。其他獸人也在大花他們的幫忙下洗了個熱水澡,裹著柔軟的皮毛睡了。
他們這一路實在是太累,休息了幾天都沒有緩過來。
葡萄帶過來的十多顆蛋其中有幾顆仍舊是失去了生命的特徵,存活下來的如今只有八顆蛋了。兩位孵蛋的媽媽更是小心翼翼的對待著幾顆蛋,在食物充足的情況下,他們不會放棄任何一隻幼崽。
又過了幾天,生病的獸人們都緩了過來,不得不說獸人們的自我治療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