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令人噁心。”謝慈怒目而視,嫌惡之情溢於言表。從前還是表兄妹時,她便瞧不上蕭羽風,甚至惡言相向過,沒想到如今他都把主意打到她頭上來了。
蕭羽風這會兒也不惱怒,“我噁心沒關係,等會兒你一樣要被噁心的我碰。”
謝慈拔高了音量:“你敢!”
蕭羽風又搓了搓手,朝著床邊過來,謝慈站起身來,抓過旁邊的枕頭,一把摔在蕭羽風臉上,趁機從床上跳下來。她跳下來時沒站穩,踉蹌了下,往門口去。
蕭羽風跌坐在床邊,看著謝慈笑得陰森,“門與窗我都已經封死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跑得出去?”
謝慈用力拉了拉門,沒拉開,有些著急。她伸手再去推門時,發覺自己的手上竟沒什麼力氣。還有些微微的發抖。
蕭羽風的嗓音陰惻惻地追上來:“發現了?沒錯,本皇子給你下了藥,待會兒你便會求著噁心的我讓你舒服。”
“呸!”謝慈罵了句,背靠著門,咬牙切齒看著蕭羽風。
蕭羽風慢騰騰站起身來,朝謝慈走近,“是不是開始覺得好熱?是不是覺得燥鬱難安?”
他伸手,要摸謝慈的臉頰,被謝慈一把拍開,“滾遠點。”
蕭羽風嘖了聲,饒有興致地等著她身上藥效發作,“你橫,我倒要看你能橫到幾時?”
謝慈心中焦躁,不知該如何脫身。她被劫走,竹時可發現她不見了?可有去找人求救報官?可有告訴謝無度?
“你敢動我,我阿兄不會放過你的。”謝慈惡狠狠瞪向蕭羽風。
可惜看在蕭羽風眼裡,只覺得她媚眼如絲,勾人心魄。
“你阿兄?他與你可沒有血緣關係,你當真以為,他會為了你,對我怎麼樣?我可是當今聖上的嫡子,不久之後,將被立為太子。他謝無度再怎麼厲害,也是臣子。”
謝慈身上的反應越發厲害,她意識都有些遊離,但仍強撐著反駁:“他會殺了你!”
蕭羽風像聽說了什麼好笑的事情,又帶了些的語氣:“好,殺了我,但在那之前,我會先讓你欲仙欲死。”
謝慈從他身側鑽過,顫抖著扶住一旁的桌子,桌上有好些花瓶器具,見蕭羽風又跟過來,她情急之下,伸手抓過一個花瓶,砸在蕭羽風頭上。
蕭羽風頭上當即淌血,沿著他臉頰往下流,他痛得吸氣,眼神有些怒氣,“你敢打我?”
謝慈冷笑道:“打你怎麼了?豬狗不如的玩意兒。”
她說著,又抓過一個花瓶,丟向蕭羽風。
蕭羽風閃身避開,摸了摸自己頭上,滿手的血,他惡狠狠放話:“打我是吧?待會兒老子在床上乾死你!”
屋內乒乒乓乓的,曹瑞聽得心裡一驚,心道,這二皇子怎麼這都搞不定?還未及多想,忽然聽得頭頂一陣破空之聲,似乎是什麼東西飛了過來。他抬頭,正覺得奇怪,便瞧見一道巨大的陰影朝自己飛了過來。
曹瑞心都停了一拍,只見院門已經沒了,那朝自己飛來的東西,正是院門。院門砰的一聲,狠狠砸在地上。
門口疾步走來一道高大身影,目光如箭,將他釘死在牆上。曹瑞有一瞬感覺到無盡的殺意,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青闌與常寧二人率人進來,將曹瑞綁住。
謝無度看向那緊鎖的房門,速步走近。
蕭羽風聽見了門外砰的聲響,以為是曹瑞在幹什麼,罵了句:“曹瑞,你在幹什麼呢?別打擾老子好事!”謝慈眼皮沉沉,已經快支撐不住,她手指狠狠抓住桌角,指節都泛白。桌角上濺落了些碎瓷片,謝慈用手指艱難夠到一片,用力握在手心。碎瓷片割破了她嬌嫩的手心,鮮血一滴滴落在地上。
她用牙縫裡擠出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