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臉倏地紅了,想起自己今日看過那本醫書,配圖裡似乎就有這樣一個大膽的姿勢。
臨春聲音更軟,甚至帶了些隱約的哭腔:“我真沒說你。”
嗚嗚嗚,她這破嘴,剛才直接沉默翻篇不就好了,幹嘛非得回嘴一句。像謝明崢這種不舉久了的男人,這麼愛記仇,惹他幹嘛。
臨春又想到那本醫書上的描述,以匕首破玉瓶。謝明崢這些日子才剛初振雄風,萬一他憋久了,想要試試寶刀,拿她開刀怎麼辦?
她有些急了,那點嬌紅從眼尾滲出,漸漸爬滿整雙眼睛。小女子能屈能伸,她直接道歉:“對不起。”
謝明崢那陰惻惻的眼神卻並未見半分好轉,反而更陰沉了,就像原本是烏雲,此刻直接成了黑雲壓城。
嗚嗚嗚,她都道歉了,怎麼還更生氣了。
她手腕撐在謝明崢胸膛,手心裡漸漸出了汗。謝明崢嗅著近在咫尺的甜香,心裡那隻獅子又開始叫囂,想要將她欺在身下,據為己有。
他那旖旎夢境再次湧上心頭,她在夢中低聲啜泣的模樣,漸漸與眼前這張蓄滿淚水的臉重合。
這些日子,謝明崢沒再做那些夢了。興許是因為,她已經真實可感在眼前,並且,他真實地擁有了她的一部分,不必再在夢裡渴求。
謝明崢終於鬆開桎梏她後腰的手,臉色稍霽,轉而抓住了她纖瘦的胳膊。
臨春鬆了口氣,用一隻手擦了擦將落未落的眼淚,往後仰身子,離他遠了些。
“我只是讓你給他相看罷了,又沒逼著他娶妻,不要一副我是什麼大惡人的樣子。”
“沒有。”她口是心非地搖頭。
沒有才怪。
謝明崢垂眸,又道:“此事你自己看著辦吧。”
臨春嗯了聲,心裡想著,既然如此,她便敷衍一下好了,才不想讓三哥娶自己不喜歡的女子。想了想,又問:“那若是相看不成,你也不會怪罪晉王吧?也不會怪罪我吧?”
“不會。”
那就好。
臨春擦去眼淚,倒是自覺起來,“那不說這些了,繼續給你治病吧。”
她說著,往後退了幾步,主動要將足覆上。謝明崢卻還抓著她手不放,臨春詫然抬眼,眨巴眨巴,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謝明崢緩聲說:“總這麼治也不是辦法。”
臨春心微驚,以為他終於要放過自己的腳。
沒料到他下一句是說:“不如今日換個治法。正如行兵打仗,一直用同一個招數,敵人會有所防備,也得換換招數。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病久了,喝的藥也會效用減半。”
他的眸光定在臨春白皙如凝脂玉一般的手上。
臨春嘴角耷成個翻轉的勾,感覺很不妙,繼腳和眼睛都不清白之後,手也要不清白了,嗚嗚嗚嗚嗚。
還、還有挽救的餘地吧,說不定他不是這個意思。臨春懷揣著最後一線希望,弱弱地將被謝明崢圈住的胳膊往回縮,沒抽動……
臨春心裡一涼, 再次抱著點微弱的希望開口相求:“能不能……”
“不能。”
臨春腦袋垂下去,她話還沒說完呢,就已經拒絕了, 好無情、好冷漠的男人。她的胳膊還被謝明崢抓在手裡, 她苦著小臉, 心中嗚咽, 轉過頭來, 眼不見為淨。
眼睛是看不見, 但是觸覺卻是真實的。
正如她曾經胡思亂想猜測過的那樣,她小巧的手掌堪堪能掌握住,很勉強。
雖然平時感覺硬邦邦, 但好像摸著還挺軟的?臨春心中疑惑,勾起一些好奇心, 仔細地感受了下, 很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