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昊吃好沒有,畢竟他沒吃幾口就以茶代酒和部長們推杯換盞去了。
午飯後自由爬山,晚飯也需自己解決,同事們大多成群,或七八人同路,各玩各的才有意思。但安全起見,晚上十一點,我們須得在“聯誼群”裡接龍彙報自己的位置和回民宿的時間。
司昊、陳禮以及另一個叫張薪的銷售兄弟一直和我們同路。
這哥兒們名字起得好啊。
司昊畢竟三十出頭,和四五十的部長們顯然玩不到一起去,他和陳禮、張薪三人便一拍即合加入我們,和我、任娜、白霜、梁一晴、毛康,組成了一支八人小隊,一路同行。
小盒山景區最高峰海拔只有二千一,但周圍沒有更高的山,也能在頂峰觀景臺看見日出雲海。
據說峰頂有棵極為粗壯的古樹,樹幹要好幾個成年人才能合抱過來,沒人知道它長了幾百年、托起了幾百年的日月。
為了這棵樹,我們興致盎然,開始了爬山之旅。
邊爬邊聊天,任娜跟我講:“我以為何運興今天不來呢,但他還是報了名,剛才我看見他又跑去和黃銳待一塊兒了。”
我興致缺缺,想起何運興曾說過司昊的壞話和他做過的事,不願再聊這個人。
司昊知道我對何運興有意見,他抬手拍了拍毛康肩膀,然後說:“何運興之後應該要和白霜交換,輪崗到你們組去了吧?”
毛康和司昊的私交比我想象中還好一些,他們相互熟悉,關係是私下裡能開玩笑的程度,毛康一聽司昊這話,當即垮了臉:“唉唷,司老師,您要哄小云天兒可以,就單純地哄!不要擅自把他的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