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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意不去?”司昊笑著問。
“要是a給您……”我打探說,“您不會罵我吧?”
畢竟我還打包帶走了!不給錢說不過去!
“不然,”司昊鬆了口,“明天給我買杯咖啡吧,正好最近有點累,需要提提神。你可以……上來和親的時候順便帶給我。”
雖然“和親”二字讓我窘迫,但我還是斬釘截鐵地答應,並且堅定認為還是我佔到了便宜!
商場樓下就有地鐵,我和司昊慢慢往下走。
我們的身影被映在路過的櫥窗玻璃上,司昊身材修長挺拔,衣著相對正式,而我就……還像個沒長開的男大,和司昊不像一路的人。
我一時難說這是種什麼心情,總之大概屬於不大愉快的那一種——
我忽然徵求司昊:“司老師,可不可以請您……幫我挑一套正式點兒的衣服?我以前都沒穿過。”
我沒有意識到讓人幫忙挑選人生中 “那怎麼好意思”
四月初,這個協助研發的小專案終於結項,我實打實鬆了一口氣。
生活生活,生下來就是幹活。
我宛如一位耐力不行卻被硬抬上馬拉松的跑者,司昊……像沿途補給的、清涼潑在我身上的水,讓我踉踉蹌蹌也至少得以堅持到終點。
我高高興興把黃銳請出實驗室,並祈禱我們從此恩斷義絕——我對他的恩義。
何運興卻不然,他一直送黃銳到電梯口,我都不知道黃銳一個沒有管理實權的研究員到底有什麼可巴結的。
我搖搖頭,任娜湊過來,與我交換她聽聞的小八卦:“小云天兒,我那天在食堂聽見何運興跟黃銳打聽轉崗的事兒了。”
我一聽就煩:“轉哪兒去?研發?他的自信是隨著年齡而同步增長的嗎?”
任娜樂了:“最近研發不是在招助理嘛。”
我擺擺手,示意不想再繼續聊這人。
“想開點兒,”任娜哼哼著小曲兒,“馬上發工資了。”
一說發工資,我心裡敞亮不少。
我司每月十號發上月工資,比其他那些一壓壓半個多月的稍微好一點,對於我們做專案的技術來說,每個專案都會有一定比例的專案獎金,結項的獎金就會隨當月工資一起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