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陽光還有些曬人,彩蝶與雪蕊扶著她走了一圈,又回到房內。
城月清醒過來,問:“楚星還沒回來嗎?”
雪蕊點頭:“是呢,不過應該快了,娘娘您別急。”
城月哦了聲,頭趴在桌上,又問:“晚上吃什麼?”
彩蝶和雪蕊相視而笑,“娘娘想吃什麼?”
城月說:“都想吃。”
倆丫頭又笑,先前彩蝶端來的酸梅湯還在,城月喝了半碗,還是酸得牙疼。
她最近瘋狂想吃酸的,又完全吃不了,很是難受。
幾個人說著話,便聽見來人報,陛下駕到。
城月一聽見楚星的名字,皺著眉出門迎他。
楚星比她走得還快,快一步接住她。看她還苦著張臉,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忙問怎麼了。
“好酸。”城月略帶哭腔,說著說著就哭起來。
“酸梅湯太酸了,可是我想喝,怎麼辦嗚嗚嗚?”
楚星哭笑不得,放她在榻上坐下,拿過她已經喝了半碗的酸梅湯,自己嚐了一口。
楚星對酸的承受度尚且可以,他喝了一口,覺得還行。城月眼巴巴地看著他,楚星低頭,一掌捧住她的臉,湊近了,渡給她。
舌尖相碰,唇齒交纏。
楚星依依不捨放開她,“還酸嗎?”
城月臉上還掛著淚,搖頭:“不那麼酸了,再吃一口。”她扯著楚星衣領,自己巴巴地湊過來。
日影已經西斜,只剩下一點,落在房裡的牆上。牆上掛著幅畫卷,畫中是一位少女。畫卷和日影痴纏,日影從畫卷首吻到畫卷尾,連同畫中少女的腳背,也虔誠痴心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