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上英華病房外的走廊盡頭。
一方通行把玩著手中的卡片,身子懶散的斜倚在牆邊。
從御坂美琴那裡得知,這張卡片就是造成學園都市第二位垣根帝督被拍成肉泥的出要原因。
“呵!”
一方通行不屑的輕笑了一聲。
好歹也是僅次於自己,排在第二位的人,竟然因為如此膚淺的東西丟掉了性命。
他的確不知道這張卡片裡面是什麼東西,但不管是什麼,在一方通行看來,都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
因為這樣的東西變成一團肉醬,還真是可笑!
“恩?”
正打算離開的一方通行眼睛忽然瞥見一個身穿花襯衫的金髮笨蛋,從電梯裡面走出。
“喂!”
一方通行張口叫住朝另一個方向走去的某人。
“喵~原來是一方通行啊!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種卡片,你瞭解嗎?”
一方通行毫不客氣的說出自己的目的,絲毫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眼前的人他是認識的。
土御門元春,同屬於‘集團’的一員,雖然未曾碰過面,但他的情報一方通行還是稍微知道一些的。
“印第安撲克……”
土御門元春盯著一方通行手中的撲克,沉吟道:
“這個應該就是讓第二位丟掉性命的東西吧?”
“所以呢?你對這東西瞭解多少?”
一方通行不耐煩的再次問出剛剛的問題。
“唔……我對這個東西也有點興趣呢喵!不過,我現在還有件事必須要去做,可以稍等我一下嗎?”
“嘖!”
一方通行只是簡單的回了一個咂舌,什麼也沒說。
土御門元春見一方通行沒有拒絕,嘴角微微上揚。
“那就謝了喵!”
說完便向著電梯另一邊,坐在走廊長椅上只顧低著頭,自己出現後也沒有給予絲毫關注的刺蝟頭少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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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昏黃的日光灑進病房,白色的地板磚反射著金色的光芒,柔和的光線下卻是一片沉悶的氛圍。
似有所覺般,井上英華緩緩的睜開眼睛。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倒掛在半空的吊瓶。
略一打量,井上英華看到了圍在病床邊緊張的盯著自己的御坂美琴和佐天淚子。
兩人沉默著沒有說話,只是望向井上英華的目光中,漸漸的,在積蓄淚水。
“淚…美…”
井上英華想張口說話,但乾澀的嗓子讓他只能發出半個音節。
“水、稍等!我這就拿!”
佐天淚子的手邊就是之前放在那的水,注意到井上英華的情況,立即拿起手邊的水,湊到井上英華嘴邊。
御坂美琴則攙扶井上英華的上半身,仰靠在床頭上。
輕抿了一口清水,井上英華潤了潤喉,再次對佐天淚子和御坂美琴說道:
“淚子,美琴。辛苦了……”
佐天淚子和御坂美琴聞言,均露出一個柔和的笑容。
伴隨著臉頰兩旁淚痕的,柔和而又無聲的笑。
如同久別後重逢的,默契戀人一般,相顧,卻無言。
“土御門!你在說什麼啊!現在英華昏迷不醒,你讓我怎麼放得下心去國外避難!!”
病房外,突然傳來上條當麻的大喝聲。
接著似乎是怕吵醒醫院的病人,聲音又小了下去。
井上英華驚訝的望向門外,他剛剛聽到了‘土御門’幾個字,而從上條當麻嘴裡說出來的‘土御門’不外乎土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