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我倒是很想。實際上,你的大腦不知道被什麼人動過什麼手腳,我的能力完全無法突破你的大腦,要不然,我也不會現在才發現了。”
食蜂操祈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託著下巴,看著井上英華有些無奈的說道。
“哦……這樣啊……”
失望的低下頭,索然無味的井上英華突然想起另外一件更為關鍵的事,情緒再次變得緊張起來,沉聲問道:
“還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井上英華指的是自己的記憶、穿越的事情、魔禁世界的劇情,這些事有沒有其他人知道。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兩人都瞭解,對方明白自己心中的想法。
井上英華知道食蜂操祈明白,也知道食蜂操祈肯定能想到自己知道她明白。
食蜂操祈的確明白井上英華話裡的意思,同樣也瞭解,井上英華知道自己明白他的意思。
這就是所謂的,最為了解的兩人。
有些話,無需說的太明顯。
即便滯空回線遍佈學園都市,即便將食蜂操祈和井上英華說的話全都聽了去,也只會歪曲兩人話語的含義。
而不會明白其中真正的意思。
“沒有。”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井上英華鬆了口氣。
不知為何,心情放鬆下來以後,井上英華突然感覺優雅的坐在那食蜂操祈異常親近。
她看過我的記憶,她瞭解我的性格,她熟知我的過去。
僅僅是這些的想法,就讓從昨天醒過來以後,一直處於膽戰心驚的井上英華,感覺和食蜂操祈之間的距離變得特別近。
從病床上醒來以後,就算看到的都是某種意義上來說,相當熟悉的人,但是對未知的迷茫,對不明狀況的無助,卻是無時無刻不在糾纏著井上英華。
這個時候該說什麼?
那種情況應該怎麼做?
向上面這樣的問題,使得井上英華一舉一動都不得不小心翼翼,謹慎、再謹慎,無非就是怕,自己穿越者的事情被人看穿。
而身前的食蜂操祈,雖然沒有做任何事,沒有說任何安慰的話,但井上英華就像是找到了發洩口一般。
將這兩天一直壓抑的情緒,全部釋放了出來。
不是發洩,而是釋懷。
他感覺自己在食蜂操祈面前,無需隱藏,無需偽裝。
這個人瞭解自己的一切,甚至就連自己看過御坂美琴本子的事也知道。
既然如此,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只要,只要在她身邊,就可以完全釋放自我,不需要做任何勉強吧?
心情莫名的好起來,井上英華看著食蜂操祈白皙紅潤的俏臉,期待的問道:
“那,食蜂,你可以幫我嗎?”
“恩?”
食蜂操祈聞言愣了一下,稍一思索,就明白井上英華說的是幫助他應付目前的狀況。
畢竟井上英華失憶了,然而周圍的人並不知道他失憶的事。
現在跟那些人坦白顯然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那樣的話沒法解釋,昨天為什麼能夠認出周圍人的事情,只會讓穿越這件事穿幫。
“當然。不過,記得要叫學姐哦!看來不管什麼時候,你都是麻煩力不斷的學弟呢!”
微微笑了笑,食蜂操祈想起了井上英華一直以來拜託她的各種麻煩事情。
對自己而言其實並不算什麼,但是再小的事,一一去處理也是很麻煩的。
這個學弟,還是和以前一樣,什麼麻煩事,都毫不客氣的找自己呢。
房間裡的少年和少女並不知道。
這一刻,他們的心,離的是如此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