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怎麼會有血?!”家駒把這片黃色法幡拿在手裡,嗅嗅法幡上血跡味道,
血腥氣裡夾雜著一股熟悉味道,他腦海中出現初次遇見張龍趙虎時,倏然,“這股味道正是張龍的味道!”
一旁天官望著眼前這座宮殿,“我敢肯定我們現在正在承天殿內!”
風水師沒聽到天官回答,扭頭瞥見天官,正舉起一塊黃色法幡,法幡下一大片粘稠血跡幾乎遮蓋住尾部如意草!
他臉色煞白,不停在原地轉圈,“天…天官…怎麼…承天殿裡……有人死在承天殿裡…這該如何是好!”
天官壓制著激動情緒,語氣冷淡,“這是張龍血跡!你就站在這裡,我還會回來!”
說罷颯…拔出攜帶大夏龍雀刀,右手拎著刀,目光盯著滴落在地上,已經不清晰血跡,向前面禿圓黃色帷幄尋去!
風水師見狀,兩手十指張開,連手掌也是慘白一片,表情慌亂,系在腰間帶子落到地上,也感覺不出來,聲音惶恐,
“不能進去,那是聖上上朝是用的華蓋!”就在天官低頭鑽進去瞬間,表情突然古怪,風水師直接嚇癱在地上,嘴裡唸叨著,“萬世莫贖啊…萬世莫贖!……”
天官衝進華蓋下方帷幄,帷幄內有幾十個黃帳子,他左手正要向前小心挑起,前面多個黃帳子裡有不時閃動著刀光人影,
他急忙提刀趕過去,沒等他靠近,一把刀刃上帶鋸齒短刀,嘶…捅破黃帳子向他刺來,大夏龍雀刀迎著,帶鋸齒短刀揮劈過來,
刀刃與鋸齒短刀磕在一起同時,劈砸到把黃帳子上,黃帳子撕拉劃開一道豎直裂口後,整座帳子向後傾倒下去,嘩啦……
手持短刀身著夜行衣,頭上蒙著黑色頭套歹徒顯露在天官面前。
“你們幹嘛要對張龍下毒手!”
歹徒面罩輕動,面罩下表情輕蔑,“他太礙事了!”
下一秒,家駒攥著大夏龍雀刀向歹徒橫劈過來,歹徒拔腿跑,刀鋒挾勁風先至,歹徒上半身徑直飛出去!
飛濺出去鮮血把附近黃帳子染的潑天血紅,附近帳子裡歹徒衝出來,數人手持鏈錘、牛耳尖刀,扎槍衝出來!
他眼睛瞪著通紅,上面滿都是血絲,手裡大夏龍雀刀刀刃橫掃過來,鏈子錘飛出去砸中旁邊黃色大帳子中!
黃色大帳子中間立柱喀喇,竟從中間折斷,帳子倒下來!
張龍拖著身軀從帳子裡爬出來,左半邊衣服上黑乎乎溼了一大片,石榴籽色血滴爬到傷口外沿,打著滴流,搖搖欲墜,“天官,人讓我扣在黃帳子裡!”
他望著數不盡重疊黑影朝他衝來,如白虹寒光,向這些重疊黑影后腰掃來,
頃刻間,黑影身軀上下分離,血肉如黑雨斜斜落下,張龍咧著嘴,露出獻血沾染牙齒,“哈哈,你們太小瞧天官了!”
家駒頂著一頭熱汗,氣從沒有這樣急促,胸腔裡呼嚕嚕鳴響,來到張龍這裡,牢牢攥住張龍冰冷左手,“堅持住,出口應該就在這附近!”
張龍無力笑笑,眼角無力下垂,目光無意看到自己傷勢,“天官,你把刺客帶走吧!我知道自己已經不行了!”
家駒嘴唇翕動著,悲傷逆流衝撞著心田,眼神呆呆望著,眼前身軀上懸掛著凝結成晶珠血滴…
倏然站起來,劃開黃帳子,目光落在身上箍著3重鐵鏈刺客,歪著腦袋坐在地上,前面丟著一把沾滿血肉直刃匕首。
他拎起綁在刺客身上鐵鏈,刺客望著他,露出嘲諷微笑,“你休想從我這裡,得到任何有用東西!”
冷漠目光打量著落到他手裡刺客,右手大夏龍雀刀,掃過眼前黃帳子,一大片黃帳子吱呀倒地,露出一面琉璃九龍壁。
手指在九龍壁上細細觸控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