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實則牽連無故!”
旁邊一位仙家上面白霧繚繞,“你沒資格跟灰家太奶說話!”
他把發丘印掏出來,天官賜福,百無禁忌,驅神役鬼,無所不從!
虯龍從發丘印上升到空中,瞪著兩個電光閃閃眼睛:“我跟灰家太奶說話!如果連我也沒有資格,我去把應龍招來跟你們談!只不過,到時候開出條件,怕是就由不得你們了!”
家駒望著灰家太奶。灰家太奶終於開口,“既然有龍族為你擔保,到是可以談談。”
朱七用鞋底剛鑽出洞打死灰小仔,我們要讓朱七為灰小仔償命!必須要顆珠子。你要能找回朱七,財東家自可以保平安!”
他望著胡家太奶,“可…打死灰小仔是朱七,為何償命卻是財東家小兒子?”
灰太奶盯著下面跪著的家駒,“財東明知朱七打死灰小仔,還敢買朱七房子,這是將我們灰家不放在眼裡!”
“我們到哪裡去找朱七,可否灰家太奶明示?”
“可以!不過要以三個月為期。”
………
盜魁蹙眉,“天官,那朱七向滁州跑去,可眼下滁州正是陳皇帝與朱吳王交戰地盤,我們怎麼去?!”
他蹙眉,沉吟片刻,“打扮成商旅模樣,做船去!反正他們少不了商旅,吳帝又跟他們兩家沒矛盾,他們兩家斗的正急,誰也不敢再招攬對手!”
盜魁與白晝連連嘆息,“你瞧你管這閒事,唉!”
幾日後,家駒包了艘貨船,從杭州鹽倉碼頭,向滁州發貨,順便替張士誠打探一下,這兩家到底誰輸誰贏?!
雖然是逆流,但好在順風而上,用不知是不是胡跑跑施展什麼法術,總之在船行駛到應天前,一路順風也沒有遇見大浪。
船將要行駛到應天,3人手搭涼棚望去,遠處船樓鉅艦,把河面連同天上都遮住!
他頓感大事不妙,“看來陳皇帝這回鐵了心要滅了朱吳王了!”
轉頭吩咐船工,“我們繞道走!”
船工不解,“他們現在又不敢動我們!”
家駒一臉嚴峻,不耐煩揮手,“要是朱吳王落敗呢?我們還有優勢嗎?!趕快繞道走!”
鹽船慢慢從隊伍裡出來,緩緩繞過江心洲,後面正好來了陣猛風,
鹽船似離弦箭,嗖的一下從樓船鉅艦旁邊使過去!
樓船鉅艦上人看到是鹽船,弓箭拉滿,呵斥鹽船停下,“鹽船,快停下,我們放箭了!”
無奈射出去箭都讓風颳回來,樓船沒有風更是行駛不動,只能眼睜睜看著鹽船市裡……
船到滁州,因這裡是陳皇帝地界,倒也百業安穩,賣了鹽買了些筆墨紙硯,
幾人來到醉翁亭。家駒望著滁州城外山上到處都是大號老鼠窟窿,腦海中回想盜洞,心下頓時明白!
“白晝記住這個地方,我們到晚上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