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抖,
“從定西地震後,就再也沒有來過!
這牛心山竟像活過來一樣,中腰到底部更加鼓起來!”
站在後面白瑪冷笑,“這是古羌國即將要復活徵兆!”
廣庭後背一陣陣發涼,’從正月起兵災、地震、瘟疫變著戲法出現,
七月又驚現蝗災,蝗災到現在地裡一滴雨都沒有,
眼看土地曝起很深龜裂紋,大旱災馬上要來臨。’
’難道,古羌族復活,生活在此地漢族必須全部死光嗎?!
不行,廣庭雖沒有那麼大能耐,定盡全力阻止這場災難,降臨在定西。’
廣庭以為嚮導跟白瑪熟,想不到竟然是將軍打馬前去,廣庭連忙跟上,
向後瞥見天官爺與女巫白瑪兩人走的異常慢。
’這兩人是怎麼了,當著定西王面,給對方難堪,轉眼又好上了?!’
廣庭打馬騎進前面牧民區,眼前是參差不齊一排白帳篷??,
有位牧民,在離他咫尺,鞭子突然抽在馬身上,
馬速陡然提升,激起來疾風吹在他臉上,像挨鞭子抽一樣!
廣庭煩了,“你能不能不要,在別人身邊提速!”
縱馬牧民衝他做個鬼臉,不再理他。
廣庭瞥見將軍五花馬,停在一頂帳篷外,跟過來也把他胯下棗紅馬放在帳篷門口。
鑽進帳篷時,瞥見年輕將軍與嚮導聊的火熱,
“嚮導,有可以通向牛心山深處道路嗎?”
嚮導雙手編者花環,
“有的,不過有些地方外人不認的,必須得熟悉本地地形才知道!”
廣庭霍然站起身,“嚮導,我們這就走吧!
從正月起定西災害一次比一次重,這次眼看就要大旱,
再不去牛心山阻止詛咒,還會有更可怕是發生!”
嚮導收攏頭髮,“那我們就走吧!”
年輕將軍狠狠瞪廣庭一樣,嚮導起來輕輕撲打掉,年輕將軍胸甲上灰塵。
“這是件正事,別怪他!”
廣庭、將軍、嚮匯出來時,瞥見天官爺與白瑪停在牧區邊上,
天官爺不下馬,白瑪不下騾子,互相緊盯對方!
“天官爺,人手都齊備。”
煦江點點頭,縱馬超過嚮導,獨自向牛心山跑去。
廣庭心裡起急,“天官爺,嚮導在這裡,跟著嚮導走吧!”
天官爺不僅沒有回答,反到快速消失在廣庭視線中!
廣庭回過頭來,
“嚮導,很抱歉,天官爺他從不這樣,這幾天不知怎麼?見誰都不待見理。”
嚮導笑笑,“我叫桑吉,他可能是不接受牧民吧!”
廣庭摸摸光頭,“可我從沒聽說,他家有來這一代戍邊……”
桑吉領著眾人撥開,一人多高荒草荊棘,順手採下一朵太陽花,放在唇邊,
“知道嗎?桑吉花就是這種花。”
廣庭怔住,“太陽花嗎?”
“對,一年四季不會凋零。”
廣庭瞥見天官爺騎在馬上,左手託著個金色羅盤,眼睛緊盯著羅盤指標,
“嚮導,這裡就是入口嗎?”
桑吉滿臉笑容,“對啊!我們經常來這裡,有什麼問題嗎?”
天官爺臉色,倏忽間非常難看,臉上有鹽粒大小汗在,不斷向下滑,
“最近一次到牛心山,內部是什麼時候?”
桑吉把鞭子纏在手指上,細細捻過,“年初發生大地震前。”
天官爺陡然升高,幾乎是喊出來,
“這麼說,從年初大地震後,身為嚮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