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覺得莫大委屈,“我沒有……”
缷嶺頭領探頭進來,“怎麼自己人打起來!?”
缷嶺一見把頭來到,“把頭,他殺了我們一個弟兄!”
缷嶺頭領打量著家駒,“天官爺,我們雙方合作這麼久,幹嘛要對我弟兄動手!?”
家駒滿心以為,這回定能把話說清楚,
“缷嶺頭領,我沒有殺人,把死去缷嶺頸部傷口豁開,只是為給他儘快排毒,沒有想到這裡青蛇毒性這麼劇烈!”
缷嶺頭領額頭青筋露出,“我見過蛇咬傷在胳膊、腿、後背用刀割開傷口排毒,怎麼你小小年紀,竟然敢在我弟兄脖頸上,霍開口子排毒,你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
家駒傻眼了,他沒料到會是這樣!躲在家駒背後賀蘭雪衝出來,呼喊著擋住缷嶺頭領,正要揮下大錘,
“等等,我能作證!”
缷嶺頭領面部猙獰,握著大錘手指,細細痙攣著,“你們是一家人,你作證無效。”
說罷,把賀蘭山拽到一邊,“我不想殺女人!再說冤有頭債有主,人不是你殺死的,你可以走了!”
賀蘭雪不管不顧再次衝過來,纖細雙手用力握著粗大錘柄,霎那胸腔內積蓄力量全吼出去,“你不能殺他!”
一旁缷嶺骨膜一陣劇痛,連忙丟下手裡東西,把耳朵捂上!
缷嶺頭領兩目向外噴出怒火,“一邊去,我手指在顫抖,也不知道手指,何時會掄下重錘,在我還保持最後一絲理智時,從我眼前消失!”
賀蘭雪用盡全身力氣,與缷嶺首領搶奪著重錘,
缷嶺首領雙手拎住重錘,身體從右向左死勁一甩,把賀蘭雪甩出去,望著站在身後缷嶺,“你們誰出去,把那個女人看住了,別讓她再來搗亂!”
缷嶺頭領重錘朝站在牆邊,目光呆滯家駒揮去,重錘砸來一刻,他本能向邊上閃躲,重錘砸進牆中!
缷嶺頭領呲牙冷笑,“天官,你躲也沒有用,除非你動刀把我殺了!”
家駒望著身後,沒入牆壁重錘,無意瞥見逝去缷嶺,全身黑褐色,有些地方已經出現水珠,開始液化!
單手拎起屍體,正要證明自己時,缷嶺頭領奮力把重錘從牆體中拔出來,牆體隨即向他傾倒,把家駒淹埋進廢墟中!
灰塵散盡,前面房間裡,中間出現一顆九爪槐,這塊參天槐樹上放著缷嶺們,從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寶物!
霎那間,缷嶺湧進來,爭搶著九爪槐上寶貝。
缷嶺只顧著爭搶九爪槐上寶物,無意間觸動牽拉到九爪槐,
從九爪槐僵硬枝條中旋即生出觸嫩綠觸手,缷嶺渾然不知,還在爭搶九爪槐上掛著寶物,嫩綠觸手伸進一位不停咒罵缷嶺口中,
體內麻癢感覺,終於驚動缷嶺,這位伸手抓住自己腹部,“我的身體內怎麼,有東西在四處亂爬!”
下一秒,目光停留在伸進自己嘴裡觸手。
他體內臟腑鑽心劇痛,從樹上跌落下來,瞬間鑽出九隻同樣嫩綠色觸手,目光最後停留在從體內伸出觸手,“啊!”
瘮人吼聲驚動附近爭搶寶貝缷嶺,缷嶺發現又少一人,“該不會是天官爺又活過來,反殺了我們的人吧!”
缷嶺頭領緊張滿頭都是汗,“怎麼可能,明明看見他後腦勺,讓牆上砸下來大磚砸中,連腦漿都流出來,怎麼還能活!”
他怯生生向後望,瞥見死去缷嶺腹部,竟然生成一堆嫩綠色觸手,精神頓時崩潰,
“這是株妖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