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隱瞞,“我們奉命去!斬思任發家龍脈……”
沐王不覺攥拳,手指不時咯噔一下,“原來朝廷上傳言,有人去斬思任發祖墳龍脈的,就是你們啊!”
煦江見無法隱瞞,“的確是我們!”
沐王全身散發怒氣,“我們數十萬將士辛苦在前方作戰,功勞卻讓你們這些宵小之輩奪去!
我今天不斬你們這些宵小之輩,對不起沐府在前方戰死數萬將士!”
煦江盯著沐王,沐王上下打量著煦江,“呵呵,你還有冤屈了哈!”
“我們從沒有說過功勞屬於我們!這句話是從沐王嘴裡說出來,不是我們要這樣說。”
沐王轉身,“咦,你有什麼資格和本王說話?!”
煦江發自內心,“這次平定思任發,沐王當屬首功!”
沐王鼻子裡哼,“別以為,你在這裡說我的好,我就能饒你不死!”
煦江憤怒,“我們渡過怒江後,向回望怒江上到處都是沐府戰死衛士和思任發糾結的叛兵,目睹這一幕,我們內心真的很震撼!”
煦江望著沐王,沐王沒有吭聲,“我們絕對不會和沐府搶功!事實上我已經向上面報告,此戰首功非沐府莫屬!”
“沐王不信,可以調取沿途驛站上登記的資訊!”
沐王從蟒袍裡伸出右手,旁邊衛兵立即遞給沐王一沓驛站登記單。
沐王一張張檢視,每張驛站登記單詳細寫著信差傳遞資訊,徵用驛站馬匹,在驛站住或食,住多長時間,食些什麼東西,待遇等等……
沐王一一勘驗無誤後,“給他們個機會,讓他們把髒貨換走!”
煦江把白開心賣給沐王髒貨都拿出來、撿點好後,對剩下這名巴山無常鬼,“你在昆明留一下,等等白開心,把這一切告給白開心後再走!”
“恕在下難以做到!”